“你就歇息去吧。冇乾係的。”傅玉棠看著他,安撫道:“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歇息就讓人頂替了你的……”
“不、不消了。”田泰鴻搖點頭,大人明天都冇偷懶歇息,他有甚麼資格歇息?
以是說,能摸魚就要摸魚,何必把本身逼得那麼緊呢?
“……行吧。”見他態度果斷,始終不肯歸去歇息,傅玉棠也隻能安撫他兩三句,鼓勵道:“我看好你,你好好儘力。”
我不信。
傅玉棠見田泰鴻死死盯著本身,緊咬著下唇,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的模樣,特地放輕了語氣,問道:“有甚麼難處你固然說,能幫的我儘量幫。”
傅玉棠幽幽歎了口氣,眼含憐憫道:“那、那要不你今天下午歸去歇息?等調劑美意態了,明天再來?”
語畢,上前接過腰牌,頭也不回地分開通鏡堂。
“我會的。”田泰鴻當真包管道:“我必然不會讓大人絕望!”
傅玉棠:“……”
“地主事,現在已經冇了旁人,你有甚麼事但說無妨。”
“嗚嗚嗚……”田泰鴻忍不住掩麵哭了出來。
得,又是一個被逼瘋的打工人。
對上傅玉棠驚奇又慌亂的麵龐,田泰鴻不好說本身是為她難過,畢竟出售色相這類事情,大師心知肚明就行了。
真的嗎?
“呃,還冇有。”
“不消!”許是真的很驚駭本身會被彆人頂替,田泰鴻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需求歇息,我還能接著乾!”
傅玉棠:“……”
因而,他邊哭邊絞儘腦汁地找藉口,哽咽道:“我、我冇事兒,就是、就是刑部的事情太多了,我做不完!我底子做不完啊!嗚嗚嗚……”
看著眼角含淚,像是受了極大委曲的田泰鴻,傅玉棠直覺他有話要說,便摘下腰間的牌子遞給俞仕,道:“俞伯,刑部的飯菜還算不錯,你拿上我的腰牌去膳堂嚐嚐,其他的事情我們早晨回府再說。”
大人,是很好啊!
實在大人除了愛偷懶、愛畫餅以外,真冇甚麼大缺點。
對待他們這些部屬,就像是對待家人一樣暖和。
看看,這不一下子心機崩潰了嗎?
這麼好的大人,卻因為他們的無能,淪落到要出售色相的境地……
唉!
一旦說出來,大人麵子會掛不住的。
頓了頓,又道:“對了,大人有空的話可否到大牢裡轉一轉,那些犯人傳聞大人您要分開刑部,一個個都開端不誠懇了,需求大人您去震懾他們一下。”
俞仕一聽有吃的,那裡還顧得上計算田泰鴻撅他事情,頓時眉開眼笑道:“好好好,那大人你先忙,我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