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王大貴理所當然的聲音飄了出去,“這條路離霽府比較近啊。入夜了,抄近路才氣不遲誤用飯的時候。”
“如許啊。”傅玉棠聞言,豎起大拇指,毫不鄙吝地讚歎道:“霽公子的忍耐力公然刁悍。我不可,我感覺這坐位硌得慌,得鋪上墊子才舒坦些。”
霽雪:“……!!”
話音剛落,馬車猛地一墜,霽雪與傅玉棠先是往下一沉,然後又齊齊身不由己地往上一癲,最後重重跌回坐位上。
傅玉棠故伎重施。
正無言之際,內裡響起小言顫抖的聲音——
幾次幾次,就在霽雪忍不住想要出聲扣問時,傅玉棠開口了。
霽雪麵前一陣陣發黑,手忙腳亂地穩住身子,雙手撐在坐位上,讓臀部與坐位拉開一小段間隔,製止傷口再次被壓到。
“阿誰……霽公子,你會不會感覺這馬車很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