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兒冇事兒。”傅玉棠不在乎地揮揮手,見麵前這傢夥東拉西扯,遲遲不進入主題,乾脆脫手拉了一把進度,揮手道:“我諒解你了。天氣不早,我要回家用飯了,你自便啊。”
傅玉棠強壓著嘴角,擺手道:“小事罷了,不必言謝。你們快上來吧。”
語畢,轉頭叮嚀王大貴駕車分開。
聞言,霽雪悄悄“嗯”了一聲,擁戴道:“大人胸懷之廣漠,實在讓霽某自愧不如。”
畢竟,如果有仇的話,她普通當場就報了。
說罷,不等霽雪張口,便直接起家,率先坐到硬木板上,而後將霽雪往她本來的坐位上一推,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熱忱道:“我這坐位比較柔嫩,你坐這裡吧,不要跟我客氣。”
見傅玉棠大刀闊斧地坐在馬車正中間,略微一頓,快速掃了一眼車內,左邊是帶抽屜的小案幾,右邊是一條硬木板坐位,躊躇了下,在傅玉棠身邊與硬木板之間,判定挑選了硬木板。
何如此次若不趁熱打鐵與傅玉棠打好乾係,趁機套出她的話,待他進入朝堂後,隻怕就冇如許的好機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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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雪猝不及防,被她強按在坐位上,精準無誤地壓到了傷口,臉頓時就白了。
傅玉棠耷拉著嘴角,很不歡暢地說:“是啊。霽公子,你就彆耍我了。這天都要黑了,霽公子還是彆玩了,從速回家用飯吧。”
王大貴怪叫道:“你們可真是……之前不是看不上這破馬車嗎?現在又要大人送你們回府,那裡來的臉?!”
盯著霽雪看了半晌,直到把對方看得臉紅耳赤,傅玉棠才慢悠悠地開口道:“行吧,我就當日行一善了。”
這是霽雪第一次厚著臉皮求著人送他回家,未曾想還被回絕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一聽這話,傅玉棠與王大貴齊齊噘起嘴巴,壓平嘴角,好像兩隻人形鴨嘴獸。
王大貴“哎”了一聲,正籌辦揮鞭趕馬,小言快速站出來,抬手攔住了他。
是以,固然羞憤欲死,他仍杵在原地不動,死力放低姿勢,磕磕絆絆地說道:“就、就這一次,求、求傅大人了。”
“你們這是?”
望著傅玉棠主仆二人略帶猜疑的麵龐,霽雪深吸了一口氣,彎折腰桿,對傅玉棠行了個大禮,聲音中帶著十成十的慚愧與謙恭:“傅大人,剛纔是霽某失禮了。霽某想叨教大人,大人方纔說的話還算數嗎?可還情願送霽某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