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資格站在這裡?”
傅安然瞪大了眼睛,被她的話嚇得魂飛魄散,整小我呆呆坐在地上,腦筋裡一片空缺,任憑他如何想,也冇想到他這一坐有能夠會把爵位給坐冇了啊。
公然,傅安然在聽到她的話以後,叫她氣得一口氣幾乎冇上來,也顧不得那很多,重重地罵她:“你個小兔崽子,我是你爹!就算你是丞相,我也是你老子!老子經驗兒子天經地義!老子我……”
“什、甚麼結果?”
末端,還一本端莊地添上一句:“遵循大人你方纔的行動,以及本官多年來的斷案經曆,想來削爵是跑不掉了。”
纔剛嚎了一個字,就看到傅玉棠桃花眼一掃,冷冷一笑,淡聲說道:“景光殿乃是文武百官議事的處所,寂靜非常,這位大人莫非覺得這是田間地頭,能夠隨便癱坐,隨便鼓譟?”
她抬起手,指著安南侯的鼻子,厲聲罵道:“的確不知所謂!把家事當國事搬到景光殿,在滿朝文武為百姓請命時,掰扯著本身那一點好笑的莊嚴,公私不分,胡攪蠻纏,不但孤負了皇上,更孤負了天下百姓!”
有病啊,你們父子倆吵架,做甚麼要把我們拉下水?
什、甚麼?!
他大聲,傅玉棠比他更大聲,桃花眼清淩淩的,麵龐嚴厲,義正辭嚴道:“這裡是景光殿!百官議事的處所!不是你家客堂,更並非喧鬨闤闠,豈容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大聲鼓譟!”
我們隻想看戲好嗎?
他這是為皇上辦事兒,幫皇上把丞相之位搶返來,能有甚麼結果?
最後兩句話,說得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挑眉問道:“你可知殿前失禮的結果?”
當然,傅玉棠也不是真要他們出來講明,此舉不過是為了氣一氣傅安然罷了,趁便給禦史台與禮部一個警告——
“甚麼老子小子,一進入景光殿,統統人都隻要一個身份,那就是負擔著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承平任務的朝廷命官!而你……”
“開口!”
現在不站出來的話,等會兒也彆站出來了。不然,彆怪她不客氣!
“有何資格與我等同事?!”
傅玉棠麵帶淺笑,輕聲道:“按照大寧律法,殿前失禮乃是重罪,輕則笞刑五十,重則削爵,放逐二千裡。”
她扭頭四周張望,揚聲道:“禮部的人呢?禦史台的人呢?都去那裡了,快出來給大師說說,這是公道的嗎?”
傅玉棠“哦”了一聲,瞭然道:“但據本官所知,我朝爵位有品級而無職掌,是尊位而不是官位,你用一個尊位來壓抑身著紫衣的朝廷重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