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木香俄然坐了起來,滿臉哀思的看著鄔榮郅道,“你說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頭是不是也很痛?說不定他還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齒……”
秦恪看著絕塵而去的馬匹,幾近目眥俱裂,想起本身曾在秦述耳邊說的‘這女人遲早是我的。’本來如此,本來如此。好笑他直光臨死才曉得本身到底是因為甚麼才招惹了殺身之禍。
鄔榮郅無語的看著麵前這個再度繞回本來的話題並讓本身幾近崩潰的雲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再去睡個回籠覺,乖。”
“胡說八道甚麼呢,甚麼你如果死了,你這好好的,如何扯到這話?”他重重的點了點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