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把拍向溫禦修,將他從喃喃自語中拉了返來,容惜辭一昂下巴,指著那在摸著腦袋到處尋鬼的作者,“現下當咋辦。”
“……”
臉一會兒黑,一會兒青,容惜辭刹時炸了起來,一下子就給跳到了櫃檯上,高站著直指掌櫃鼻頭怒罵:“你說誰進棺材呢,我瞧你才進棺材!你孃的,你再胡說,我砸死你……”一抄手裡的白玉琴,作勢便要給掌櫃當頭一砸,嚇得溫禦修趕快把他抱下來。開打趣,這掌櫃可不是作者那砸不死的人,真要給容惜辭砸下去,他腦袋就給著花了。
兩拳一塊砸在了櫃檯之上,嚇得掌櫃那渾圓的肥肉都抖了三抖。
平舒的眉頭蹙起了一個弧度,容惜辭又扣指彈曲,將作者漸漸引到了《攻成身退》書冊那處,怵而撥絃,將噪音止在了最高|潮的部分。
卻本來,先前在《受之無愧》裡,因著堆棧掌櫃不給他們居住之故,兩人易了容,而未免容惜辭的白髮暴露馬腳,給他頭上套了也層假皮,瞧起來便似個禿頂和尚,是以現下他們這臉上還掛著人皮麵具,並非本來的模樣。
可溫禦修能有啥體例,當初他第一次穿進《攻成身退》時,便是費了好大的勁都冇能折騰出來,現下更被說了。但為了逗容惜辭高興,還是得忍氣吞聲,鼓足了勁用嘴吹,用扇子扇,這嘴都鼓得似個蛙崽普通,逗得容惜辭哈哈大笑。
甩了甩頭,將心底的迷惑給擺脫,溫禦修撐頷考慮起來:“唔,她既然能聽到你的曲兒,那你便可用曲同她相同。”
掌櫃一臉福態,滿麵油光,扶著大肚腩笑得正憨:“兩位客長,並非小的不讓你們住,實是小店冇空房了。”
關上房門,兩人重重地籲了一口氣。若非恐怕惹事,兩人還真想揪著那掌櫃的打幾拳。
“嗤,”毫不躊躇地便笑了出聲,溫禦修軟下了身子,環在容惜辭的肩頭,說著甚少出口的甘言,“那邊冇有你,不去。”
溫禦修一怔,嘴角挑起了一抹苦笑,便抱緊了容惜辭,輕褪他的衣衫,和順地抱他。
走到了那本正被翻到他滅亡那章的書冊上,大手一揮:“喝,給我翻頁!”
“啊!連菜都是黑的!”蹦到了捧著菜的店小二麵前,容惜辭指著那兩盤菜震驚隧道,“掌櫃的,你這兒惹鬼了罷,連菜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