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禦修黯然發笑,他挑起容惜辭一縷垂落眼眸的發,細心地將其刮至耳後:“我的用處便在於,你惹事時罩著你,你出事時護著你,其他之事,與我無關。”
溫大德重重地“嗯”了一聲,也未幾加扣問溫禦修的環境,直接開口問道:“禦修,你如何中的毒。”
“修?是你!”乍然驚醒,容惜辭指著溫禦修的鼻頭訝色道。思路飄忽到了獲得殺人眼的那一夜,阿誰落在步隊尾巴獨行的人,阿誰跪著將本技藝中的殺人眼呈上,祈求本身給他們救贖的人,莫怪當時對那人有種奇特的感受,本來那人便是溫禦修!
“說得好!”一記狠拳砸向了溫禦修,在其痛嚎聲中,容惜辭高興地抱著溫禦修的腦袋搖來晃去,把他頭悶在了本身的胸口,弄得他唔唔唔地甩動雙手,“溫禦修,我太小瞧你了!不過,你再短長,也敗在了我的毒藥之下。我也無妨奉告你,你同大夫人中的毒是我下的,一是要逼溫大德脫手,二是要讓你擺脫懷疑。”
“稟報莊主,大夫人中毒了!”
“是。”降落的男音一落,衣袂聲又翩飛而遠。
在氤氳的水霧中,蒸得兩人之間升起了淡淡的旖旎氣味,紅色透了耳根,容惜辭微微一赧,將腰帶輕扯開來,暴露白淨而爬滿瘡疤的胸膛。手指下滑,便要輕褪襯褲,暴露兩條苗條的腿。
“嗤,”溫禦修笑意裡含起了諷刺,“你不覺,配角將似我這般短長之人殺死,方能顯得他更強麼。”
嚴大夫的手暗中搓了幾把,身子栗了幾陣,強提起心中的迷惑,問了出口:“老爺,不去查下毒之人麼。”
“……”
麵上肌肉突然收縮,溫大德的唇抿得發白,令道:“來人,去查今晚收到這燕窩之人,瞧瞧可另有彆人中毒。”
邁前一步,將本身的雙唇貼到了溫文耳邊,溫大德輕聲道:“去查這下毒之人,我要這下毒之人,不管如何,都是溫禦修派的!”
嚇!倒抽氣之音從眾口收回,世人麵現錯愕。
朗笑聲跟著遁離的容惜辭越趨越遠,溫禦修隻得氣憤地沖天一吼:“你孃的,容惜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