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老聽得是一頭霧水,但閣主誇獎,天然得恭敬地應下,他拱了拱手回道:“閣主謬讚,隻是,閣主……”
溫禦修接過,取過一張白紙,先寫上兩個“吾等”,待得墨跡乾後,才翻開那瓶藥,朝字上滴上幾滴,用手勻開。不一會兒,這字體竟在藥液的感化下,消逝得無影無蹤,將這張紙拿起,對著陽光看去,也未發覺有何墨跡,彷彿這字體從未存在過普通。
雙眼突地一亮,容惜辭轉過了身,一步一步漸漸地朝溫禦修走去:“既然我如此辛苦,你不有點表示表示麼。”
倆人越說越肉麻,嘰嘰喳喳了半晌,饒是那些明蓮部下心定,也禁不住被弄得渾身發顫,疙瘩滿地,為首之人重重地咳了一聲,表示溫禦修,這才終究將他們的雙耳從這肉麻話語的苛虐中抽身出來。
邊說著他邊伸手去給溫禦修探脈,發覺這毒竟希奇得很,時而會湧出,時而會安靜地暗藏,讓他這個神醫都瞧不出這毒的存在,若非曉得溫禦修常日裡偶爾會發作吐血,他還真的覺得這毒冇了。
“……走罷,你快走罷。”快滾,快滾!
這齊長老跟在明蓮身側那麼久,天然是奪目得緊的,哪還聽不出明蓮語中之意,立時把掌一拊,歎恨道:“閣主果然賢明,隻是可惜了那位白衣公子,他但是閣主您……”
執杯的手一僵,明蓮公開裡把阿誰害他縱|欲過分的容惜辭罵了個通天,幸虧返來了這裡,有閣中的醫師幫他查探,發覺他隻是中了淺顯的合|歡藥,並未中毒,這懸了數日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但這合|歡的藥效,即便服下了醫師配的藥,他還是不能等閒解開。
打了個嗬欠,溫禦修揉著眼走出,對著那些朝他喚“溫公子”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這些人瞧起來,練習如此有素,法度頻度分歧,武功必也不弱,僅是一些來接他之人,武功便如此高強,真不知明蓮其他部下,武功會有多高。
在世人的帶領之下,溫禦修一臉優哉遊哉地晃到了樹叢掩映中的長亭,此時,明蓮正端坐在長亭之下,閒適地啜飲著茶水,看著石桌上的棋盤。
溫禦修收回視野,唰地一下翻開了扇子,諱飾本身的雙唇:“好。”
“奇了,這是甚令牌,讓你如此在乎。上頭有個溫字,莫非……”
“不怕,死了我救你!”
雙拳攥緊,臉上繃出了一絲狠戾的線條,明蓮沉下了嗓音問道:“放火之人,可有人瞧著。”
“惜辭!”欣喜地衝了疇昔,將容惜辭就是重重地一攬,抱了個滿懷,還未待得容惜辭反應過來,溫禦修便是狠狠地一吻落下,將他的口腔肆意囊括了個遍,咀嚼著熟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