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喝,容惜辭也被嚇住了,這琴絃差些就扣不穩,但想到這會是明蓮的奸計,他又持續操琴,不顧身後的溫禦修。
揮手讓人將竹清帶過來,明蓮笑道:“與其說我把守倒黴,倒不如說,容公子看人的眼放鋒利些,這暗裡交好之事,我可管不著,不若一會兒你們又得說我多管閒事。”
“這……應不會是那東西罷,你切莫嚇本身了。”溫禦修儘力把本身生硬的肌肉擠出一個笑弧。
從貳心虛行動而瞧,已是在承認他的所為。
“……”
容惜辭出口一歎,一字排開金針袋,取出一枚銀針,挑了此中一塊糕點,往下而刺,再拔出之時,銀針上頭已是一片烏黑。
靜望著這些糕點,容惜辭感喟一聲:“我一向想做個懲奸除惡、救死扶傷的好人,卻冇想,來到你的故事裡,這類人,便成了好人。既然如此,那便順著這條路,讓我做個害人的好人罷。”
明顯被告之人是竹清,但他卻比任何人都平靜,容惜辭與溫禦修不由麵麵相覷,疑慮究竟下毒者可會是竹清。
“既然如此,那煩請明閣主,將害我中毒之人交出來罷。” 溫禦修震聲一喝,很有思疑明蓮私藏人的氣勢。
容惜辭垂垂地有些擺盪,但手裡的守勢不減,為了確保溫禦修的安危,他還是聽明蓮的朝左發展了五步,驀地腳根便給撞上了一樣東西。
“扔罷,他不過是個不幸人。”
容惜辭一向蹲在那邊,怔怔的入迷,好似一點兒都未將這診斷的成果放在心底。溫禦修見之,曉得明蓮的話傷了他,便竭力地拍他的背安撫。
磨了磨牙齒,張口吞下溫禦修送來的飯菜,容惜辭咂巴了幾下嘴巴。他為了救溫禦修,連半口晚膳都冇有吃,返來時又被溫禦修壓榨了一番,這肚子早便餓了。溫禦修狗腿地跑去膳房要了一些菜,還挑回了最後一隻烤乳鴿給他吃。
一口冷氣生倒入腹,溫禦修訝然。
“如此說來,紀淪,你從一開端便想著下毒害我麼!”順著明蓮的喝聲,竹清不敢信賴地看向紀淪。
看清部下捧上來的糕點後,明蓮身有一震,再度平靜而言:“我如何得知,這不是你們過後下的毒,好來暗害竹清。”
好不輕易撿回一條命,溫禦修這下連臉皮都不要了,趁著這兩個遠攻妙手對敵之際,他連滾帶爬地在他們的指氣與琴芒中躲閃,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湊到飯桌那處,取回他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