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取出一瓶藥,將樹叢四周的血跡清理潔淨,容惜辭緩緩站定。所幸此人的血跡諱飾得很好,隔一段路方落下一兩滴。
“啊呸!”容惜辭啐了一口,“彆人我管不著,我隻知,我要救的人,我定要救活!哪怕你的腳已踏入鬼域,我都要生生將你拉回!”
容惜辭的輕功高絕,是以窩在房門外,都可包管不會被明蓮聽著。
眼看著溫莊主雙目逐步渙散,咬了咬牙,容惜辭不由多說地便扶起了他,篤篤幾下,點上他的穴道,這血竟奇異地停止了湧出。
頃刻,溫少迎身子癱軟了下來,感喟著點頭道:“我不知,他自小便同我們家人失散了,我尋了很多體例都未尋到他。”他又悄悄地抓住了容惜辭的胳膊,孔殷隧道,“你曉得他,你可否奉告我他在那邊。”
容惜辭薄唇一抿,謊騙道:“他統統都好,你放心罷。我是四周流浪之人,我不知我所見他之地是在那邊,或許是南邊的方向。你若想見他,便儘力活下去,循著那處去找,我想,終有一日,你定能見著他的。”
咕隆一聲,吞沫一口,容惜辭點上了本身的幾個穴道,以免本身聽了那動聽的吟聲而動情。明蓮不愧是情場妙手,便是容惜辭這見慣風月之人,都不免佩服,這當真是他聽過的最誘人的吟聲了。
此話一落,溫莊主的腳迅疾地朝右一拐,瞬息便隱到了一片樹叢裡,隻流下輕飄飄的一句“多謝”。
又是幾粒藥強行喂入他的口中,容惜辭扯破了本身的衣裳下襬,褪下他的上衣,凝眸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眉頭緊皺,把手探到他的脈上,眉心更沉:“你流血太多,傷勢太重,加上有內傷,怕是……”
直待一道拊掌聲響起,方將他從那浩然的意境中拉扯出來。
這一看,頓時神采大變。隻見那人進氣少出氣多,神采一片陰霾,血越流越多,若非因黑衣以及他點穴止血之故,隻怕這血早流了一地。
容惜辭端倪盈盈,點頭笑道:“好。”撩袍輕坐,抬起兩手,撥絃輕彈,一曲蕩氣迴腸,男兒意氣風發的錚錚鐵骨之歌頃刻從手中流轉而出。低垂下目,餘光輕落明蓮之身,不料外埠見到他為本身這首曲所震懾。
見到了來人,溫莊主顫抖動手朝容惜辭伸去,用僅剩未幾的氣吐出口中的話:“你,可否過來,幫我個忙可好。”
入目標是熟諳的淺綠色頁麵,左上頭有一個大大的“”標記,現在,作者的手正按在鍵盤上,不經意中手指隱有顫抖,她對著電腦上的內容打了幾個字,卻又遊移地刪掉,接著持續打,短短的幾個字,倒是屢打屢刪,看得容惜辭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