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禦修眼睛一亮,看向他所指的本身右手,勾出了一抹不懷美意的笑:“呶,拿去……”將酒罈子朝前一拋,容惜辭趕快伸手去取,卻在這時一陣風颳過,臉上頃刻便覺被一隻手摸了一把。
“嗷――我錯了,我再穩定咬了!”溫禦修一蹦,快速地捧首跑走。
“等等……”容惜辭一摸本身的胸口,“你方纔說你昨夜是從我懷裡取出的藥方?”
忽地,容惜辭睜大了眼睛看著溫禦修,那豆大的雙眼襯著他的白衣白髮,看起來可駭至極。他一步一步地朝溫禦修走去,每走一步,溫禦修就後退一步,一向到無路可退時,溫禦修才揪緊了本身的衣裳,問道:“作……作作……何為?”
溫禦修的手一頓,又旋即反應過來笑道:“不錯。”
溫禦修掐指一算:“唔,兩日罷了。”
“屁話!”容惜辭一指他的手道:“那東西!”
容惜辭摸了摸那猴兒的腦袋,不滿地盯著溫禦修:“這猴兒極通人道,他對你產生敵意,那麼……”眸光一冷,“你但是對他有何不軌的設法。”
溫禦修皺緊了眉頭:“嘶,你的手真涼。你身子都不好了,為何還要喝酒。”
“想甚?”
過了約莫一個時候,當溫禦修幽幽地展開眼時,便看到一個放大數倍般的臉在他麵前,神采慘白,雙眼凸起,覆滿血絲。
溫禦修看了看本身的手,這才驚覺難怪摸半天摸不著,本來他摸到最裡層了……他雙眸一黯,方纔偶然中,他碰到了肌膚上的疤痕,這般標緻的身材竟有那麼多疤,真是可歎。
“你想失貞麼?”
溫禦修接過,瞧了一眼上頭留下的唇漬,淺淺一笑,抬頭大飲。入口的酒滿富藥香,既不辛辣,也不濃稠,入喉後直覺丹田上冒出一股熱氣,散入四肢百骸,充盈空虛的內力。
容惜辭嘴角勾起了一副詭異的笑容,他蹲了下來,兩手一拍溫禦修的肩頭,陰測測地笑道:“禦修啊……”
溫禦修被他毫不包涵的爪子拍醒了,他抖了抖身子,乍一看到容惜辭那白髮白臉的模樣,他抬頭一張唇,嘶鳴:“鬼……唔唔唔……”後邊的話被容惜辭的手擋住了。
在落空認識前,容惜辭低聲輕歎,隻一句,便讓溫禦修有種墮淚的打動。
“噢噢……”溫禦修應了一聲,一邊運功給容惜辭安撫,一邊趕快伸手到他的懷裡摸索起來。
翻開酒蓋子要喝酒時,卻見一隻手覆到了他的手上,他眉頭一挑:“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