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顧明蓮的黑臉,足尖一點,便朝店小二所指的方向躍了出去。
隻因這裡冇有容惜辭的存在,乃至是說,冇有關乎容惜辭一點陳跡的存在,起先還在屋內的白玉琴不見了蹤跡,容惜辭常日裡帶著的金針等物什也消逝得一乾二淨,隻要那還未疊遝整齊的被褥,顯現出容惜辭未曾返來過。
溫禦修的眉頭都蹙緊了,體貼之下,他問了店小二容惜辭的去處,邁步便要追出去,哪知剛衝到門口時,便與迎來的人打了個正麵。
直待月上夜降,他方放棄了尋覓,浮泛著雙眸看著天涯,愣愣地發楞。惜辭,你究竟去了何方?
“乾、你、屁、事!”同容惜辭在一起久了,溫禦修啥都冇學會,就學會了這一句話。
東西不見,但是容惜辭返來了?
看著麵前溫禦修那張欠揍的臉,明蓮雖氣,但自恃身份,不會直接脫手打人,這嘴皮子一撩,開口便笑道:“我瞧溫郎你,一臉黑氣,身子乏力,莫非這毒還未解?噢,是了,我怎地忘了,溫郎你防我似防狼普通,又怎會吃那解藥呢。當真是可惜了,那但是上等的解藥,隻需你服下後,尋人交歡,這毒便解了。不過麼,我瞧你現下,彷彿未服下解藥,反倒毒性都深了,嘖嘖,隻怕服下解藥也無濟於事了。如果毒未深,倒還好解,現下毒氣攻心,除卻我手裡的另一枚解藥可解,你便冇藥救了。唉,溫郎你未免太不吝命了。”
“阿誰混賬呢?”明蓮的腔調雖平平,但出口的音裡帶著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明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法度一動,竟也同他掠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問道:“溫郎,你昨日裡怎地如此美意送信予我?加上之前又救了我一回,莫非,你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