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走,我自會讓他們解你穴道。”竹清板起了臉,收回了擱在他額上的手。
“都怪你!”
容惜辭同溫禦修相互扣回了下巴,相互對望,均是一頭霧水。
“好東西!”溫禦修點頭附和,“有了這東西,便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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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言我們要歸去了,我們是去上香!”
你挑起了我們的興趣,便是想當你未說都不成了。看了一眼雙眸發亮的容惜辭,溫禦修悄悄讚歎這竹清委實短長,曉得容惜辭是按耐不住的,便輕巧地把話一帶,提起了容惜辭的興趣,這般,他便是想回絕也是不成的了。
溫禦修一怔,安閒惜辭那對大怒的眸子中折回視野,落於竹清淺顯的臉上,感喟一口,將他們逃離千香閣的過程說了個大抵,聽得竹清又是驚詫又是感喟。
“上香上香上香!”
“大哥?”微怔斯須,高葉歸一拍掌心,樂道,“瞧我這記性,鄔乘山莊的現任莊主不便是名喚溫禦修麼,我竟然渾然未覺,失敬失敬。”言落,便是供動手恭恭敬敬地對著溫禦修做了個揖,溫禦修也隨之行禮。
竹清心腸也是軟的,脾氣傲岸之人都說到這境地了,他哪還不諒解他,當即便柔聲道:“無妨,隻是你做事切莫再打動了,你一氣之下跑出,家裡都亂了套,我冇有武功,如果追不上你,你難道真的要跑去千香閣送命麼。”
竹清微微一笑,漾出了幸運的笑容,忽而轉語一道:“是了,”他拍了拍高葉歸的手,“那些解藥呢。”
“你到千香閣時他剛巧出外辦事未歸,想來現下已經歸到千香閣了。方長老此人做事時極其沉著,雷厲流行,凡是有人出錯,毫不姑息,且獎懲得極其峻厲,是以比擬他而言,世人更靠近於好說話的齊長老以及明蓮,不過他此人雖峻厲了些,但千香閣自明蓮繼任以來,都未產生甚麼動亂的大事,也與他有關。明蓮忙於雙修練功之故,一些事情也都交由他去措置,是以能夠從某方麵而言,相對於千香閣的外務,他曉得比明蓮還多。但既然明蓮多年放手不管公事,仍能聳峙不倒,鐵定還是有很多本領的。不過近幾年,我暗中察看到,這方長老已經開端憋不住氣了,他乃是蟬聯了兩屆的長老,前閣主還活著時,同他是至好老友,做事也同他普通嚴懲不貸,是以兩人道格相合。但明蓮即位後,推行做事隨心,這讓這方長老屢生不滿,暗中漫罵明蓮乃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後輩,隻靠著前閣主留下的權勢相撐。加上明蓮隻是前閣主撿來的義子,身份上並非真正崇高,更使得方長老擺盪了要幫手他之心。多年下來,他一向未能將明蓮扳倒,愈發煩躁,你瞧,連我這淺顯人都能發覺此中的詭譎,可見他有多不耐了。我不知明蓮知不曉得此事,但不管如何,將這證據交予方長老,讓他同明蓮相鬥,如果方長老幸運勝出,明蓮便會垮台,如果明蓮勝,相爭之下必會元氣大傷,短期內隻怕再難作歹,於我們都大無益。對了,這方長老另有一樣,說不上是缺點,抑或是長處,他極其自傲與驕傲,也許你可操縱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