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禦修一怔,捋了捋臉上的假須,客氣隧道:“嗬嗬,說來忸捏。隻怪老夫與朋友不知徹夜樂公子您設席,是以方討了個敗興。無妨,我們另尋一處酒樓便是。告彆。”說完這話,他也不顧樂唯的要說甚麼,當即便要同容惜辭分開。
樂唯神采微微一變,被人劈麵駁了麵子,即便對方是前輩,他的神采也掛不住。
兩人趁著外頭夜色起了,便接踵從視窗躍出,馳驅在夜色當中。容惜辭的輕功較之溫禦修高,但溫禦修也不落於他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他。
一襲青衫裹身,包裹著一個男人剛毅瘦拔的身軀,臉上揚起一抹滑頭的輕笑,一個年約二十的男人朝著溫禦修劈麵走來。
不過現下兩人都是易容的,天然也冇放在心上,容惜辭鬆開了溫禦修的手,整了整衣衫,便同他一塊邁步出來。
“兩位客長,你們但是風樂穀樂公子宴請的高朋?如果的話,煩請出示你們的請柬。”
溫禦修真是拿他冇轍了,隻要放鬆下身材,一隻手重摟上他的腰肢,一隻手安撫著他,助他早些泄出,以求擺脫。
溫禦修被他這話哽得不知說甚麼好:“我未想過丟下你,但你當知,有的時候,身不由己,你也知我們的命都是……”
“……”
容惜辭則是低垂下了端倪,暗中拉了拉溫禦修就走。
徹夜月色正明,即將鄰近十五的玉輪格外的圓,法度輕落在房頂之上,可清楚地看著那掛在天涯的明月,絲縷月光輕落,將他們倆團團覆蓋,鍍上溫和的月輝。
“兩位前輩,鄙人風樂穀樂唯。”拱起雙手,青衫公子嘴角掛著一抹笑,恭敬地對著他們倆人道。
跑到一半,容惜辭嫌棄溫禦修太慢,乾脆便拉著他奔起來,溫和的笑意滿盈在他的眼角眉梢,溫禦修看著心都有些醉了。
回以一笑,溫禦修反手握住容惜辭的手,與他一同朝前馳驅。
但是,容惜辭倒是一手擋了過來,嘟囔道:“想沐浴。”
樂唯手上的禮數不減,微微低頭,顯現謙虛地問道:“方纔鄙人見到兩位前輩欲進酒樓裡頭,但是想來嚐嚐此處的招牌?”
他舒暢地閉著眼享用好半晌,忽而似想起了甚麼隧道:“我嘴饞了,一會帶你去吃烤鴨如何。”
話得一落,隻見布巾下的軀體忽而僵住了,詭異的氛圍立時在兩人之間彌散。好久以後,容惜辭才淡淡地開口道:“傷疤,方能讓我記得當年的痛。”
瞧著溫禦修有些惱了,容惜辭竟然賣乖普通地趴到了他的身子上,蹭了蹭,又吧唧賞了他一口:“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