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女人，你對有些人說事在報酬，他做不到，而你對有些人說聽天由命，他不會聽你的。”白朮平平道。

釋暮月扇子“啪”的一聲落在手心，額角抽搐，“解剖殭屍……秦修，你真是個怪傑。”

半柱香後，二人在一棵大樹底下停下，秦修放開差點在半路暈倒的白朮的手臂。任由他靠著大樹坐下去，本身也拍拍衣袖靠在樹乾上，閉目抬頭，深深呼吸又深深吐氣，額角滾落的汗珠被透過葉縫的陽光照的晶瑩剔透，狠惡的心跳垂垂停歇。

秦修看向像是回想起甚麼神采刹時慘白如紙的沐子雲，內心舒暢了很多。

秦修向洞窟裡衝，洞外的世人拚勁渾身解數與一隻嬰變期的金甲屍王膠葛。也幸虧有鳳首箜篌的幫助，他們纔沒當即被屍王拍成肉泥。金甲屍王嘶吼著，瞥見它保衛的洞窟被炸的千瘡百孔，仰天長嘯，聲波陣陣蕩遠，周遭幾百裡內的植被向後曲折，“哢擦哢擦”隨之化為焦炭，“嘭嘭嘭！”儘數爆為灰燼！

半刻鐘後，一聲巨響響徹山林，樹木石土橫飛，高速飆來的石渣子蹭過臉頰。漫天的石土中幾個身影爆射倒飛入山林。

“不像幾十年，我們路上碰到的那些殭屍，屍齡最多十年。”秦修點頭道，“我細心研討過它們的身材，解剖後發明這些屍身硬度不敷高，從內臟僵化程度來看最多十年。屍齡越高的殭屍，身上的屍臭越弱，而這些屍身的惡臭味還很重。”

本來一行人跟著決月的線索走，線索卻在一個小鎮前斷了。小鎮四周的草木都是枯萎惡臭的，臭氣熏天，還躺著幾具中了屍毒的屍身。

十二都天門陣，外人看起來毫無規律的十二個點，一旦開了死、滅二門，陣中人可真是慘了，更何況，那十二門處有白朮的魂火加持！

秦修伸開手掌，緩緩道：“神通在這裡失靈了。”

秦修模糊發覺到一些東西，“依晚書女人所言，小決月必然會被帶到這個所謂的中間之地吧？我如何能夠分開？”

秦修拍拍竊脂腦袋，小鳥聽話地伸開嘴，一口火將屍身燒了個潔淨。

“冇人？”秦修抱手支著下巴，眉頭微蹙，“莫非都成殭屍了？不，不成能那麼快。”

“走。”金甲屍王畢竟是嬰變期，靈智再低氣力也是不成撼動的，他們仰仗電光火石的進犯打了它個措手不及並不代表他們能真正傷到它。十二都天門陣困不住它多久，魂火也是。

決月本該死在爭奪少主位子的路上，現在卻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