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書此次較著被怔了一下,“……公子何出此言。”
洛晚書此次倒是直接笑了出來,聲音比擬於之前愈發柔媚,“本來白朮公子那麼清楚呢。”
“內裡的精英?”翁白朮悄悄哦了一聲,這一笑倒是溫雅得很,“如此說來,晚書女人一向在算計我們?連後路都不留一條?”
“晚書女人不是要白朮做飼主麼?”翁白朮略略歪了腦袋,看動手心的血滑落,輕聲道,“萬魂塚裡的怨魂不是會投止到精血仆人身上,吞噬仆人的靈魂鳩占鵲巢麼?”
眉頭輕皺,笑意流轉,“秦公子,你感覺呢?”
“二位為何要來拆晚書的台呢?”洛晚書一雙眸如水霧昏黃,看的民氣都軟了,“晚書彷彿未曾獲咎過二位。”
“指染……一涼,換個詞。”紅髮男人扶額道。
“晉國酒保剛傳來的動靜,君六竹魔化了。”翁白朮負手淡然道,“是不是你做的。”
起手,落手。一道明光閃掠,如溪水閒逛。
目睹洛晚書啟唇還想說甚麼,紅髮男人插-口道:“還需求肯定麼?魔界暝殿魔屍秘術,除了暝殿魔女之女,在這鬼界另有誰曉得?另有誰,想用就能用?”
“你們……”一向旁觀的紅髮男人想說甚麼,卻被身邊人拉住了,“不插手,讓他們自行處理。”
這暴脾氣,爺喜好。
“來由麼?”素腰微擺,垂首撫簪,妖嬈至極。流目回盼,“他停滯了晚書啊。誰讓他晉國要和勾魂使家做買賣呢?誰讓他曉得了不該曉得的東西呢?誰讓他想違背買賣呢?誰讓他要礙晚書行事呢?晚書行事最討厭無能卻又招惹費事的人了……”在那妖媚中一股猖獗之色流溢而出,話語越來越快,妖氣越來越重,端倪間的妖嬈染上戾氣,“晚書不過是替公子你清理流派,為何要指責晚書呢?晚書不過除了擋路的人……”
“治好?”翁白朮漸漸咀嚼這兩字,“晚書女人在開打趣?”
不對勁,很多事都不對勁。洛晚書籍該喜好翁白朮,而現在不是。洛晚書籍該對心上人留手,現在也不是。翁白朮本該比誰都信賴洛晚書,現在也不是。翁白朮本該依托洛晚書縱橫魔界鬼界,而不是被兩大權勢通緝。翁白朮本該喜好女人,現在也不是。
“也就是說,你們不肯意幫忙晚書啦?”
“我就是幫了,你待如何?”不知何時,秦修腳尖已經抵上了本該在樹下的白衣人的後背,一臉戲謔,“想他廢了,你就過來。”
洛晚書乾脆不辯了,嬌媚地笑將起來,眼波如春水,“晚書此次還真栽了。”玉手重拍,不知在為誰鼓掌,“就是不知,明顯半個月後才氣變成魔屍,如何會提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