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流藉著月華看得一呆，那公然不是胎記。

董清來撫臉而笑，那笑容在世人眼裡，顯得分外陰沉可駭，加以他眉心上的妖異圖案，清楚來得詭異。

雨打滿身，殷水流屏氣凝息。

女官差抱劍在懷嘖嘖出聲，眼眸裡帶著驚奇，也帶著不屑。

“那日，我劍法小成，想單獨一人削髮遠遊，我父親不放心，要看我的劍法是否有行走江湖的資格。我答覆我父親說：我的劍法是拿來殺人的，不是拿來看的。他執意要看，我是一個孝子，怎能違背父命，我給他看了我的劍法，成果不出我所料，我父親死在了我的殺人劍法下。”

董清來話冇說完，集合過來的華山派官差們頓時笑得樂不成支，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

以他的目力，能夠模糊看到殷水流躺在內裡“存亡不明”。

“哈哈，對極對極！”

破廟前華山派眾官差們的笑聲小了些。

殷水流【五石散】拿捏在手，這是能夠影響到一流中期境的【五品五石散】，他武道修為衝破二流中期境能夠兌換的【五石散】上限。

“我五歲練劍，二十歲殺人……”

女官差徒然色變，劍刃不出鞘，以劍身打來，叱道：“回你話不答，你武功不可，調子倒是蠻高，討打是吧？”

殷水流躺在陰暗草叢裡，雨水幾下便將他打得滿身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