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景明長老,塵白是我宗無上長老親傳弟子,怎能由得彆人誣告?這事還是請掌門明察的好,我等無關之人還是不要管了。”本來寂靜著站在景肅左邊的臉孔嚴厲的白叟開口了,他是天靈宗的大長老景嚴,向來最重視端方。明天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如何回事,固然幾個長老都清楚景明向來與景肅反麵,平時他與景肅鬨鬨也就罷了,但此次景明白實過分了。眼看景明還想說甚麼,景嚴眼神淩厲:“如何?景明長老莫不是想滋擾宗門公事?”
“是三月前,在天靈峰,有元浩作證。”有了景明壯膽,曾瑩說話聲都大了些,說完後還羞怯的看了眼景肅,臉上飛起一片緋紅。
公然,景肅的下一句話很快就傳入了耳中,“其一,非我宗弟子,曉得門規而私闖我宗禁地,致我內門弟子存亡不知;其二,過後不知改過,誣我宗親傳弟子教唆之罪;其三,身為準親傳弟子,質疑我宗掌門及無上長老。曾瑩,你可知罪?”
“小女年方十三,尚不知世事,但這十三年來,從未做出過任何有違門規之事,若不是彆人調撥,又怎會擅闖後山?”景明一板一眼的說,卻不知聽了他這話的世民氣中都諷刺開了,這女人若不是你護著,早就被扔下山去了,哪還能在這兒聽你睜眼說瞎話?
“可你方纔的言行倒是在場之人都已看到,確是應戰吾等威儀無疑。”在景明怨毒的視野之下,景肅慢悠悠的說道。
曾瑩倒是曉得共同,暴露一副盈盈扶風的模樣,無辜的看向塵齊中間的清陽。小鹿一樣的眼神看得塵同心跳快了幾分,臉也漲得通紅,彆曲解,他那是氣的,另一邊本來逃過一劫的扶手也被他捏成了粉狀,該死的女人!
“景明長老,此事有關我門清譽,還是請不要多話的好。”景明開口之前,景肅的聲音在他耳邊輕飄飄的響起。
“我,我……”景肅每念出一條罪名,曾瑩神采便白上一分,現在更是連跪都跪不穩了,軟坐在地上,眼神絕望的看向身邊的景明,但景明卻冇有給她一絲視野。
發急中的曾瑩不知所措的看向景明,卻發明向來疼她疼到骨子裡的父親眼神並冇有看向她,抿了抿慘白的唇,身子抖得如同篩糠,“我,我不是……”
明顯,這兩父女都冇將景肅身上的冷意放在眼裡,或者說他們是決計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