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沉默下來, 不管對方此言是真是假, 本日這身份暴光是不成製止, 不然成瑜就會一向膠葛在聯婚一事上麵,冇法好生談接下來的合作之事。
不料,隻是第二日,他就收到成瑜動靜。
成瑜就這麼坐在密室當中好久,直至那盞油燈燃燒,都未曾動上半分。
公子晏此人,現在彷彿同一統天下綁在一起。隻要成為這天下至主,纔有獲得那人的能夠性。
成瑜還是是沉默,眼神有些發直,不知在思慮些甚麼。
杜晏笑道:“我可不以為,冬眠十數年,一舉奪得成國王位的質子成瑜,是這等笨伯。”
男人又如何,從母親被成王後害死,本身被送至原國為質,他就心中獨一想要的就隻要權勢。
好久以後,那如同雕像普通的人影,終究動了。
成瑜見到杜晏出去,如同昨日那般,起家迎來。入坐,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