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揚笑了，卻帶著一絲深意。

將虎帳外燈火還亮著，屠為鋒還未入眠，他還思考著方纔允業與付子揚對他要求。

聽到這話，付子揚深深地歎了口氣。

付子揚不顧屠為鋒詰責，隻是低笑了兩聲，並不說話。

聽到這句，屠為鋒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

徹夜，子揚就要對著這張臉，將本身曉得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先帝說到動情之處……還湧出了熱淚。”

屠為鋒感慨著，那眼裡已湧出了熱淚。這麼多年他死守邊關，要就是先帝好好活著，坐享承平，可他卻不想那先帝先他一步而去了。

“允業……”屠為鋒已粉飾不住那訝異情感，“那孩子他……也？”

見付子揚久久不開口，屠為鋒才問了句，“這麼晚了，付大人必然是有首要話要說吧。”

“是麼？”屠為鋒假裝不知情模樣，還是悠然地看著付子揚，笑笑“都是些流言罷了，又怎能信賴呢？”

營帳布幔馬上就翻開了，付子揚邁了出去，他臉上已不如白白天，全然一副嚴厲神采。

子揚出了營帳，那帳裡又隻空餘屠為鋒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