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琴的心口一疼,“那我呢?莫非讓我做妾嗎?讓潔兒當小妾的女兒?”
不一會兒,墨滄溟就派人接她去寢殿。
燕玉潔更是胸有成竹,她得第一名穩了。
“燕女人,您又來給攝政王治腿了?全天下也就您這麼體貼攝政王的腿了。”說著,管家還老眼一紅,偷摸用袖口擦拭眼角。
“長河,事情真的成了嗎?”周雪琴拉回思路,衝動地問,她感受跟做夢一樣。
燕冰清在心底嘲笑,她就曉得本身不會順心,果不其然,等會兒燕玉潔又要作妖了。
燕冰清一邊說著一邊察看著墨滄溟的神采,她每說一句,墨滄溟的臉就黑一分。
管家的老臉笑開了花,承認的點頭,“對對對!這叫……相濡以沫。”
燕冰清笑看著他,他每次都能說出對她胃口的話。跟聰明人相處就是舒暢。
從她的角度看去,墨滄溟美的驚為天人,像是從畫裡走出的謫仙。
宴席上,會對一年中政績明顯的功臣論功行賞,膳後另有猜謎、行酒令、飛花令、流觴曲水等遊戲。
眾官員馴良的目送自家孩子們前去猜謎,而他們跟皇上玩起了行酒令。
燕冰清盤腿在蒲團上修行著功法,窗上安排著香爐,此中的檀香飄出乳紅色的煙,香氣滿盈,令民氣曠神怡。
鄰近新年,皇上在宮中停止賜福大宴。
轉眼間,燕冰清便到了攝政王府。
白叟欣喜的眼神讓燕冰清知己不安,她擠出笑解釋,“攝政王偶然會幫我,我天然也該幫幫攝政王。”
她的手指白淨纖細,指尖留著晶潤的指甲,不媚不俗稍顯稚氣。雙手很小,彷彿一掌就能將它們全握住。
燕冰清對猜謎是冇興趣的,可耐不住棚中的人極多,為了湊熱烈她不得不起家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