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半年冇親熱過了,俄然要行房事,她莫名有點驚駭。
“無妨,你快安息。”墨滄溟看著窗外的日頭,這時恰是晝寢的好時候。
燕冰清的老臉一紅,他又開端了……
她忍不住笑了,趕緊將奏摺拿到一邊,給他揉鼻梁。
燕冰清從淺夢中被驚醒,她睜眼一看,隻見奏本砸在墨滄溟的臉上。
“可餵過奶了?”
她倉猝將手指抽出來,斐斐咿咿呀呀地叫了一會兒,像是在說:壞孃親。
此話一出,燕冰清反而更想笑了。她俯身在他鼻梁上親了親,“我都勸過你了,但是你不聽啊。”
燕冰清與他十指相扣,“但是你就冇有雄圖偉略想要發揮?”
“彆招她。”墨滄溟用氣音說。
自她有身後,她的身材更加豐腴,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全文終】
他看著她幸災樂禍的神采,冷嘁了一聲,“還笑。”
……
她隻感受身子滾燙,垂垂升入雲端,又墜了下去。
燕冰清抓住他的手。
她渾身泌出了一層薄汗,肌膚泛著淡淡的粉色,“斐斐的滿月宴都冇來得及大辦,百日宴定不能虐待了她。”
她正要抱著斐斐餵奶,嬤嬤走來,“將小郡主給老奴就好,攝政王、王妃放心安息。”
宴席還未結束,斐斐被抱來抱去的,早就累得呼呼大睡。
他的神采滯了一瞬,他回聲:“嗯。”
“我哪捨得委曲斐斐?”墨滄溟解開她的腰帶。
攝政王府可貴的大操大辦,群臣畢至。
他將她摟在懷裡,唇落在她的脖頸上,“都安排好了。”
事畢,窗外已然烏黑一片,天上繁星點點,萬籟俱寂。
她推著他滾燙的胸膛,凝眉問:“你可喝藥了?”
“發揮十幾年,我已經倦了。比擬起皇權,我更想要你。”
看著燕冰清跟墨滄溟站在一處,神情默契,琴瑟和鳴,他的眼中閃過幾分落寂。
下一秒,男人將她打橫抱起來,朝床榻走去。“冇有!”
冇一會兒,斐斐就睡著了。
燕冰清一怔,“嗯?”
他時不時將斐斐舉高高,斐斐的小腦袋擺佈扭扭,並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一臉嬌憨的打量著四周的統統。
“這便好。”她微微鬆了口氣。
屋裡傳來淡淡的酒氣,本日辦喪事,墨滄溟不免喝了幾杯酒。
“好。”墨滄溟重新為她繫好腰帶,可唇還是落在她的脖頸間啃噬起來。
燕冰清身子輕顫,“斐斐餓了。”
燕冰清回到寢殿時,墨滄溟正抱著斐斐躺在榻上。
看到吃不到,讓他難受極了。
她俯下身,唇瓣正要落在他的唇上時,斐斐傳來一陣哭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