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孺子可教！”林洛拿著一張字，眼中冒著精光。

燕冰清放下羊毫，伸了個懶腰，她慵懶的像一隻貓兒。

勸盤上放著寶貴非常的紙墨筆硯。

又一次被當作背景板的墨滄溟俊臉一沉，渾身披收回幽幽的氣場，他通身透著寒意，讓人脊背發涼。

少頃，下人端著一個個勸盤前來。

燕冰清有種抓住拯救稻草的感受，她也試過用天眼瞻望將來，想要看到換她命格的妖人。可惜，穿越後，她的修行道行大大衰弱，天眼並不能任她開啟。

墨滄溟透過窗戶，看到了林洛手中所拿宣紙的紙背，眼中揚起賞識之色。

……

要不要這麼直白？

林洛汗毛倒豎，嚇得差點虛脫了。

“小師父，快把清風道長請出來吧。”燕冰清聲音一沉。

墨滄溟眼皮子一掀，無法、陰冷的看了她一眼，未曾發言。

玄門老宗師還嘉獎過她，說她是老天爺追著餵飯吃，她把碗砸了，老天爺還變個新碗出來接著喂。

因而，他咬咬牙，“教燕女人也不是不可，但是還請燕女人必然不要跟旁人說，我林洛教過你，你是我林洛的門徒。”

燕冰清活動動手腕，悠悠道：“我累了，明日再來學。”

她邊走邊對付的假裝思慮，然後說到：“嗯……考慮了，冇興趣。”

巽風神采剛毅的點頭，明顯是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他抬腳就溜，走到門口時，一堵肉牆擋住了門。

林洛頭髮斑白，可精力矍鑠，背脊老是繃得很直，看上去近年青人身材還好。

林洛持續上課，而墨滄溟隔著窗子在外窺測，有了人監督，燕冰清提心吊膽，練習起來更加用心。

棠梨的手貫會舞刀弄槍，可捏筆桿對她而言實在頭疼，她寫下的字大而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