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工具是誰,他不消查就曉得。
白藤的眉頭擠成了一個川字,“蕭寒音?他到底想乾甚麼?我這麼恭敬他,把他當朋友,他就是這麼對我的?”
翌日。
說了半天,白秋終究說了一句他愛聽的話。
白翩翩房中。
“太子表哥,我福薄,這些都是命。”白翩翩眼皮子半垂著,無精打采。
“開口!這麼簡樸的事情,你都辦不好,白秋,你太讓爹絕望了。”白藤抱怨道。
白翩翩歎了口氣,“表哥,你不消擔憂我,真的。”
……
墨玄黃聽了這些,心都疼得要碎了,他道:“你的病就是胡思亂想來的,翩翩,清者自清。那些冤枉你的人,眼睛是臟的,心是黑的,他們巴不得把好人變成好人。你萬不能讓他們如願。”
皇上的平平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嗯。”白秋端起茶杯一口氣將茶水喝完。
他也認識到了題目。
寺人把瓊花帶到了乾坤殿,眾臣子以及皇上、皇後都在。
“爹,此次翩翩實在過分度了。這幾日,統統的同僚都離我遠遠的,恐怕跟我沾上乾係。”白秋冷不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