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閃過錯愕,可還來不及捕獲就消逝不見。
她堂堂玄學大佬,怎能在墨滄溟麵前矮一頭?
不過他貌似題目更大,因為她對他越不敬,他反而越歡暢。
燕冰清從他腿上滑下去,冷著臉坐在一邊。
墨滄溟吃痛,直到嚐到一股鐵鏽味,才鬆開了她。他陋劣完美的唇上染著紅豔豔的血漬,上麵鮮明印著牙印。
墨滄溟發覺她對他愈發猖獗了。
“去城南!”墨滄溟直接打斷她的話,冷聲叮嚀。
墨滄溟眼神戲謔,唇瓣貼著她的耳畔,“今晚你很歡暢?”
車伕調轉馬車,果然朝著城南的方向開去。
“也就是說,你感覺換命之事是白翩翩一手促進的?或是她另有其他幫手?”他反問。
“是!”車伕又一次調轉馬頭,照著馬背揚鞭抽去。
王堯親身送燕冰清、墨滄溟上了肩輿。
燕冰清扭過臉,用熱切期盼的目光看著墨滄溟。
王堯指著地板怒道:“竟看不出白翩翩是這類貨品,甚麼王謝閨秀?她就該下十八層天國!”
……
她的心輕顫。
不要臉!
燕冰清趕緊給他拍拍背脊順氣,她平靜道:“外祖父,您先息怒!那您感覺白家人曉得白翩翩做了這麼惡毒的事嗎?白家人會幫她嗎?”
她想到剛結婚那會兒,墨滄溟清楚是到處讓著她哄著她的。
“好!白家人那邊,外祖父幫你留意。其他的,你儘管罷休去做。”王堯果斷地說,給人一種豐富的安然感。
墨滄溟冷靜在一邊等著,眼神和順地望著王家人。
她莫名感到口乾舌燥,鬼使神差的她探出脖子吻住他的唇。
撲通——
墨滄溟天然曉得她的心機,他低聲道:“不可。”
籲——
“……”她不語。
燕冰清的麵龐紅透了,她果斷地搖點頭,“不可!會被聞聲,並且頓時就回府了。”
‘不可’二字是他們在床幃以內的打趣話,她竟然在人前說出來。酒壯慫人膽,此言非虛。她每次喝完酒,貌似都會勇氣倍增。
墨滄溟感到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射在他的身上分外讓人有壓力。
“唉。”王堯長歎了一口氣。
實在王堯、劉紅玉、王思琪向來不答應燕冰清碰酒水,方纔答應她喝酒,也是看在生辰的份上,讓她縱情。
很快,一股甜腥味滿盈在二人的口內。
墨滄溟這個老東西,慣會亂來!
“實在,我感覺白秋也不會如此。我跟白秋打仗過,他是一個極其看重白家榮辱的人,此事如果敗露,白家臉上也不會都雅。”燕冰清說出猜想。
想要再喝一杯就差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