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轉頭望去,隻見夏天氣憤的站在一旁,而地上爬著的龍嘯天,正儘力的節製著詭計往回滾的圓木。他的行動非常的吃力,一隻手死死的頂著圓木,另一隻手操縱肘部和腿部的力量,漸漸的往前挪動,每爬一段間隔,他的迷彩服上都會排泄一些血跡,腦袋上的汗珠跟著龍嘯天的行動,漸漸的滴在枯燥的炭渣路上。
跟著兵士們震天響的標語,林中出來尋食的鳥兒嚇的紛繁飛起,探出腦袋的野獸四周逃竄。一時候兵士們的標語聲,中尉軍官的怒斥聲,野獸的叫喚聲,連成一片直衝雲霄。
這一刻,夏天彷彿回到了新兵期間,他儘力的改正著本身的軍姿。對於易陽他一向心存感激,不管在甚麼時候,易陽隻要大聲的呼嘯一聲,夏天都會下認識的應一聲,這已經成為風俗,成為一個永不褪卻的烙印。易陽作為他軍旅生涯中的帶路人,夏天永久不會健忘。易陽如同兄長般的體貼著每一個兵士,在練習中嚴格要求,履行任務時衝在最前沿,將傷害留給本身。這統統的統統都在夏天的心中留下一個永不消逝的印記。
“你爬起來乾甚麼?”中尉軍官三兩步跑到夏天的麵前,大聲的怒斥著。
易陽轉頭看著中尉軍官的背影,對林一凡和王東昇,說道:“兄弟們,加油!這點痛苦算不得甚麼。”
“同道們!上麵的練習是培養你們的調和性和個人合作認識。”中尉軍官站在斜坡上,指著身後的起點,對兵士們說道:“全部都有,放下圓木爬到地上,三人一組將圓木推到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