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闆燕子呢?”易陽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隨口問道。
小男人?安蕾無語的望著白衣女子,衝易陽招了招手,喊了一聲。易陽這纔回過神來,將身上的衣服裹了一下,緊緊的跟在安蕾的身後走了出來。
“打不通?”易陽展開眼睛,無語的望著有些擔憂的辦事員,無法的衝辦事員揮揮手,將菸頭往中間渣滓桶中一扔,然後走進包間,看著還是躺在沙上睡覺的安蕾,輕歎一聲,咬咬牙一把摟過安蕾盈盈而握的腰肢,往內裡走去。
“你來啊,追我啊……”
“小帥哥,處所不錯吧!”看著易陽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摸樣,白衣女子嫣然一笑,衝易陽伸出荏弱無骨的小手,說道:“自我先容一下,我叫任燕,你和安蕾一樣叫我燕子吧。”
“隨便!”對於從冇有喝過洋酒的易陽來講,威士忌,白蘭地是啥味,他底子不曉得,以是也不好拿主張。
“不要吵,讓我睡會,我頭好暈。”聽到易陽的聲音後,安蕾展開昏黃的雙眼望了易陽一眼,隨即嘟嚕了幾句,頭一歪持續在沙上呼呼大睡起來。
臨湖居?不可,到時候那幫人會曲解的,如許對安蕾的名聲不好聽!九爺的住處?更不可,安蕾冇有奉告我他父親的環境,這冒然送疇昔怕是會惹上費事。黑三的住處?不可,這傢夥必然會亂嚼舌根,到時候會更費事。坐在車內的易陽解除了一個又一個能夠去的處所。
感遭到辦事員分開的腳步,靠著牆壁的易陽從兜裡摸出一根菸,點著了漸漸的吸了起來。誰知剛吸了幾口,辦事員就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老闆的手機打不通。”
“冇事!”易陽漂亮的擺擺手,笑著說道:“俺是鄉村出身,冇喝過洋酒不丟人。”
“好吧!那再坐會吧。”易陽無法的搖點頭,坐到沙上,拿起茶幾上的酒杯猛的灌了一口。
在白衣女子的帶領下,易陽和安蕾兩人來到一個高雅的小包間。房間不大,給人的感受很溫馨,從物品的擺放,到燈光的設置,再到音樂的開啟,不管如何看都像是給小情侶籌辦的幽會場合普通。
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閒的蛋疼,走進酒吧後易陽被內裡的裝潢驚呆了。地板,牆壁,燈光,統統儘顯豪華。這就是有錢人的餬口,易陽感慨萬分。
“你不會連洋酒都冇喝過吧?”看著易陽迷惑的模樣,安蕾下認識的問了一句,不過話一出口她就有些悔怨了,這句話較著是指著禿子罵和尚。洋酒這玩意但是奢飾品,那但是有錢人喝的,易陽較著不敷裕,這一點她當初在東南市第一次見到易陽的時候就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