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易陽將身上有能夠引發光芒反射,以及在行動中形成響聲的東西全數掏了出來,扔進包內。再次查抄一下所照顧的設備,確信冇有任何丟失後,易陽抓起桌上的繩索往肩上一背,推開門走了出去。
對於從正麵進入,易陽一開端也曾考慮過,但很快被他否定了。因為營房的摟隻要一個收支口,也就是大門,在大門的位置有尖兵,想從尖兵的眼底下溜出來,較著是不成能的。即便幸運進入樓道,在三樓走廊上另有軍器哨,一走進三樓的樓梯口就會被髮覺。
“4到6的哨是他?”易陽心中有些迷惑,為了早晨的行動,易陽曾借交查抄的機遇,在隊長的連部瞄了一眼早晨的排班表,當時他清楚的記得冇有“猴子”老兵的名字。
固然光亮正大的進入營房也能夠,但是這就違背了易陽來此的目標。他深夜潛入六中隊,就是想將讒諂本身的“猴子”老兵狠狠的暴打一頓,並且在無人曉得的環境下,偷偷溜走,讓其吃個啞巴虧。如果從正門出來將老兵暴打一頓,弄不好又被全部處罰,以是他才決定操縱攀登的技術爬上五樓。
易陽從包裡取出一套迷彩服,固然迷彩服比起作戰假裝服結果要差的多,但他彆無挑選。因為作戰假裝服屬於移交物質,在分開反恐大隊時被收回,以是他隻能穿戴迷彩服行動。
十五分鐘後,易陽來到比來的的鎮上,遴選了一家賣雜貨的店鋪,走了出來,采辦了繩索,手套等物品。本來他還籌辦買些質料製作一個簡易的弩弓,但考慮到時候比較倉促,就撤銷了這個動機。因為弩弓製作不但破鈔時候,並且純手工製作的弩弓,能力較著比軍隊配的弩弓要弱的多。
看著空蕩蕩的戰備包,易陽不由點頭苦笑。在分開反恐大隊時,他已將物質全數移交,現在包中剩下的隻要一些搶救包,幾塊緊縮餅乾,和一盒軍用假裝墨,至於在包內最拐角的防割手套還是移交時遺落下來的。
時候一點點的疇昔了,轉眼間就到了淩晨3點。易陽封閉床頭的鬧鐘,從床上爬了起來,在上麵的床架上取出戰備包。
在門口易陽聆聽半晌,見寢室內兵士們呼吸均勻,冇有其他非常,這才推開門走了出來。順著牆角,他貓著身子往“猴子”老兵的床鋪走去,一秒,兩秒,每走一步,易陽都是謹慎翼翼,乃至連呼吸他都不敢太用力。當他走到老兵的床鋪前,伸出雙手,籌辦將老兵弄暈後拖到洗漱間毒打一頓。卻不測的現老兵的床鋪是空的,易陽微微皺眉,當他眼睛掃到床頭小凳子上,現帽子腰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