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兄,這花莊移莊的事,他們要麼就是不當一回事做,要麼就是以為小妹多管閒事。像二哥固然幫我做,也不過是拿我當個調皮的孩子,儘量滿足我的心願罷了,內心並不認同。所謂的管,也就是出麵把莊子移一移,至於今後如何樣,他不在乎。真正把它當作一件事,並且情願做好的,怕是隻要範兄你一小我了。這份規條很好,既有對病人的,也有對那些管事的。除了江寧能夠用,其他處所也一樣用的上,等小妹鈔繕一份,將來能夠遍行天下,也免得明天的事重現。”
範進笑道:“那我就恭喜他了。讀書當然都想要仕進,這是冇題目的,不過我並不想為了仕進,就把本身搞成劉兄那樣,心中隻要家國,而無其他。能為本身的朋友做一些事,幫一些忙,在我看來,比仕進成心機多了。”
少女道:“因人成事本不錯,不過範兄又何必妄自陋劣,不管是小妹還是魏國公府,都能夠助範兄一臂之力。固然那些盜匪都是饑民,可劉兄畢竟是文士而非武將,以文人典兵大破盜匪,主事人又是年青漂亮的才子,這類事本身就很受百姓歡迎。說不定用不了兩年,劉兄擒的賊的事,就會在東南傳播開來,不知幾時就能傳進京師裡。將來走上宦途,比起範兄來,路就會更順利,升轉也更輕易。”
少女聽著兄長的話,點著頭,眼睛卻四下看著,俄然問道:“範兄呢?如何不見他?”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個天下也冇幾小我會比二哥疼你了。再說這小子實在太不像話了,竟然帶你去花莊那種處所,底子不把你的性命當一回事。如果不是看你麵子,我非要好好揍他一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