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這類病,人力無從乾預,得了這病已經是不幸,你卻在內裡花天酒地,率性妄為,你就不怕你的娘子悲傷難過?聽你話裡的意義,莫非你嫌棄你的娘子?”
“廢話……讓你娶一個滿臉麻子的女人,你不會嫌棄麼?我娶她,就算是救了她,不然她就算好了,也冇人要。這類事大師內心稀有的,到這類處所來的男人,誰不是對家裡的娘子不對勁,又不輕易納妾?不過我跟你講,我和你們不一樣。魏國公夫人承諾我,隻要我對她女兒好,便能夠納妾討小……”
嘲笑……他們還在嘲笑我!
酒具已經砸完,房間裡另有些傢俱。馬湘蘭是個很講究情調的女人,其相好王稚登本人,首要的經濟來源就是製造發賣假古玩。是以房間裡博古架上放著很多製作精彩卻不大值錢的小擺件,魏永年踉蹌著站起家,將桌子推在地上,又想去砸其他傢俱,但是連推幾件,都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