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深呼吸，放鬆。你這個模樣不好，真的。前幾天阿誰和我說談笑笑，聊苦衷說閒話的五兒，纔是我喜好的阿誰。說破天，不就是冇有那塊元帕麼？我家裡的妾室裡，有一個比我大好幾歲的三姐，也是個孀婦來著。實在說孀婦也不對，她有老公，厥後被我弄死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嫁過人了，我一樣很喜好她。我不在乎這些。有冇有阿誰東西，你都是你，都是一個完美的薛五。相反，現在如許的你不美，心機承擔太重，用拒人於千裡以外的體例庇護本身，如許太蠢了。對本身的身材不好，也倒黴於心機安康，耐久下去，連氣功都會受影響。你聽我說，我喜好的是你這小我，不是那塊帕子。如果你對那種事有衝突，我們就像前幾天一樣，拉手說話。如果你情願的話，我也不會吃乾抹淨不賴帳，將來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以你的才情邊幅，何愁找不到好夫君。我們兩個始終是我在求著你，不是你在求著我啊。我是怕你看不上我，不是我看不上你。”

用手指指床，薛五淺笑道：“退思你坐好，我跳舞給你看。人說我是武狀元，實在這話我是不平氣的。我的文才一點也不比王雪簫差勁，她不過是樂律上有些手腕，我能做詩，能書黃庭小楷。與乳母學過畫蘭竹，白描大士、花草、草蟲、還是上好地刺繡，不過最善於的，還是這舞。江寧習武的人很多，即便是女子中，也有些技擊妙手，說我是武狀元，我愧不敢受。但若說我是舞狀元，當之無愧。在幽蘭館那種處所，如果我閃現的本領太高，再想保住明淨之軀就不輕易，但是在本身相公麵前，就當無所儲存，夫君請看妾技藝腕。”

她停了停，又說道：“我得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固然在幽蘭館未曾留過客，但也與你想的不一樣。我出身你是曉得的，是武將人家，從小便好習武，膽量也大。小時候調皮，偷偷練騎馬，有一次馬驚了，我掉下來，一條腿掛在蹬上，差點冇命。當時流了好多血，娘抱著我哭，說是我全毀了。當時冇明白甚麼意義，比及進了幽蘭館，才曉得是如何回事，乳母也說我的命不好。夫家多數是從哪聽到這件事，不肯跟我做親了也不必然。退思如果現在懺悔，還來得及，我轉頭跟寄父回江寧，當鏢頭去。”

薛素芳此時脫去外套，隻著緊身小衣，將本身婀娜的身材縱情凸顯。在房間裡點起了兩根蠟燭，又重給燈裡添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