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義……老體例。常日裡燒香拜佛，敬神畏鬼，可真到走投無路之時，就是玉皇大帝也先吃我一刀！劉小腳和她姘頭查我的底，我已經把人弄來了，潘老三……現在在大師肚子裡，大家有份。至於劉小腳，就在房裡鎖著，一會你們出來，一人弄她一回，再把她做了，明天接著下鍋。”

院門大開著，院落裡用幾塊磚頭壘了個土灶，上麵一口大鍋正高低翻滾冒著熱氣。一個四十高低的男人正在繁忙著，將木料向灶下添，將火燒得格外旺。陣陣肉香混在惡臭中，向著四下飄散，味道一起傳出好遠。

幾個凶暴孔武的男人，在朱國臣麵前提不起一點抵擋的勇氣，院落裡沉寂無聲，氛圍彷彿已經凝固。

這些人都能夠算是京師街麵的遮奢人物，常日為非作歹的事情做很多了，更冇有甚麼規律認識。這類人湊到一起，普通就是喝酒吹牛，打賭惹事，其他的閒事都不會做。讓他們不說話，的確比殺了他們都難。可此時幾人全都一言不發，看那做飯男人的目光裡，竟是害怕遠多於靠近，更冇有半點鄙夷的情感在裡頭。

朱國臣見他們放心吃肉，臉上也有了幾分笑意，“如許纔對麼，一起喝酒吃肉，這纔是兄弟做的事。劉小腳固然過了三十歲，但一身肉還是很白的，弄一弄她也不算虧損。吃過肉以後，就進房裡去歡愉，不過醜話說前麵，另一個女人可不準你們動。”

劉七這時問道：“那……查我們的事如何辦？做了劉小腳潘三郎也冇用啊，查我們的人不止他們一夥，其彆人查過來，莫非也做下去？”

京師的格式，以東富西貴南貧北賤為大抵漫衍，當然詳細到某一條衚衕或是某一個地區，又是另一番景象。團體而言，南北兩個城區的餬口前提略低於東西城區，外城的前提要比內城卑劣，這些都是不爭究竟。

劉七道：“大哥，你說的事情弟兄們也曉得了，上頭不是說，讓我們避一避麼？”

房間內，占了房屋一半麵積的土炕上，年青的美婦被捆得嚴實，嘴裡塞了麻核，既不能動也說不了話。看著一個個男人走出去，撲向捆在她身邊的女人，她的心彷彿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揪成一團。緊閉上眼睛，不敢向那邊看，彷彿隻要不看，那些傷害就不會加諸於本身身上。

那男人渾厚地一笑，“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本身兄弟，誰為誰出點力，都是應當的。再說我這小我冇甚麼本領，就是會殺豬會燉肉，除了這個，就甚麼都不會了。不讓我做這個做啥？你們放心吃，彆管我，我不會讓本身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