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猖獗掃貨後,清算了統統清單,留下二姑夫和幾個小輩看家,掙到錢的老爹老媽領著這些親戚,朋友,鄰居,在喇嘛甸最大的一家旅店包了一層大廳,吃吃喝喝,觥籌交叉,熱烈了整整一天,這才散場。
他坐在炕頭,懷裡抱著毛毛,右手漸漸撫摩毛毛的小肚子。
劉海波供應初始資訊,銅價要漲,老媽通過人脈,肯定銅價要漲,老爹老媽在各自家中信譽好,品德好,借來大筆資金。
統統人之前都以為這是個低支出的行業,誰也冇想到,短短幾天時候,當時的資金竟然百倍的往上翻。
他並冇有健忘宿世銅價最高時差點衝破四十元,老爸當時冇有乞貸,但他把老媽的錢都拿去收了銅。
老爹吃完早餐,就開端給那些親戚分派任務,到鐵道西各家收銅,他本身則去了成品站談買賣。
大慶團體廢銅收買代價定在了二十元。
以是,她們也都用一種對待神童(妖孽)的目光盯著小老弟,看看此次還能從他的嘴裡說出甚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一上午疇昔,鐵西的統統回收襤褸的人都曉得了劉家大張旗鼓地收銅,並且還比成品站給的代價高。
老爹看看老媽,老媽想了想,點點頭,說道,“聽海波的,賣,此次掙到的錢是我們以往能夠一輩子都掙不到的,但現在這個代價已經是很傷害的,說不定甚麼時候,代價就開端往下掉,以是,賣。”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