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隨她，慕凡一時竟無言以對，赫連景這些年待她的好她全都安然接管，當初不走是怕他孤寂，現在他待她如是，她便更加不捨了。

慕凡蹙眉：“但也不該是慕府。”

慕凡定定的望著她：“那你也去掖庭吧。”

赫連景既然都這麼道了，慕凡也不好再強求，隻好歎了口氣道：“便是皇上決定，臣妾另有何說道。”

當時，瑜兒也俄然出起天花，宮裡宮外皆是焦頭爛額，幸虧慕凡深得嬴王真傳親身材察民情醫治瘟疫，宮中瑜兒的天花也在慕凡的顧問下垂垂度過險情，一時潑婦妖妃的稱呼總算得以正名。

慕凡緩緩回身伸手將她扶起：“你慌甚麼。”

撥出去的賑災銀兩一批接著一批，幾月後傳來的倒是一批災黎湧入都城帶著瘟疫囊括而來。

天涯一臉震驚的望著慕凡，小腿也因著她的這句話而顫抖著今後退了幾步：“皇後孃娘~”

“你又氣了？”赫連景責怪的站起家朝她走去。

見慕凡彷彿並偶然難堪，天涯緩緩起家一臉不解的望著慕凡：“皇後孃娘~”

慕凡此言一出，天涯趕快跪地叩首：“臣妾不敢，皇後孃娘明鑒。”

天涯一向不敢去見慕凡，當初她不知慕凡便是赫連景苦苦尋覓的妃子，她不知西月終究還是挑選了誠服，她更不知，嬴王終究還是棍騙了她。現在她在宮中度日如年，她本能夠跟著江月晴她們分開後宮前去梵刹修行，可她如何能一走了之，她另有任務，她要毀掉天祈，她一戔戔弱女子本覺得能以色相利誘赫連景，可惜，她學慕凡學的再像，她卻不是慕凡。赫連景癡迷的不過也就她那麼一個女子罷了。

太皇太後駕崩後，天下守喪一月，宮中亦是全素為主，瑜兒的食量大了很多，慕凡正想著為他選位太傅，赫連景卻已是將瑜兒拜給了她幾年才見一次一點也不熟諳的慕府的那位大哥那邊。

“皇後孃娘，臣妾到底做了甚麼惹得皇後孃娘隨便將臣妾打入掖庭，臣妾雖不及皇後孃娘職位崇高可臣妾好歹也是西月的公主。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臣妾打入掖庭，您覺得天下人會如何對待皇後孃娘，會如何~”

天涯望著慕凡瞧不清她眼眸中到底含著甚麼，很久她才似笑非笑道：“皇後孃娘~您說的這是甚麼，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也不會分開天祈的。”

為此，慕凡特地尋赫連景談了談。

慕凡點頭：“臣妾豈敢氣皇上。”

天涯求見慕凡的光陰比慕凡預感的晚了很多，今非昔比，慕凡已是高高在上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