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她熱烈的迴應,長恭的氣味頓時更加不穩。唇舌肆意膠葛的同時,那緊摟著她纖細腰肢的雙手也是開端不端方地四周遊移,終究在衣帶打結的處所尋到了一處衝破口,毫不躊躇地摸索而入。
而就在她細細考慮此次行動會否另有縫隙存在之時,本該上朝未歸的長恭倒是行色倉促地自外間進來,顧不得和清顏酬酢便開端清算行李,一邊拾掇一邊沉聲道:“顏兒,我恐怕要分開一段時候了,京郊大營的軍隊頓時就要開赴了。”
那日她奉告鄭熙佳耦的所謂脫身之法,便是這假死一招,要想支出最小的代價從高湛的眼皮子底下逃離,那就隻要讓他感覺鄭元朔一家人已經沒有了涓滴的代價,也構不成威脅。而鄭熙之以是會有假死的症狀產生,則要歸功於孝瑜送來的那批藥材。蘇氏一脈世代侍醫弄藥,從這具身材的生父遺留下來的手劄裡找尋一副假死藥,對於清顏來說也算不得甚麼難事。製定好了打算,再輔以天衣無縫的實施,鄭府的頂梁柱垮台並落敗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清顏還是派了魏虎幾人暗中護送他們出京的,想來有如許的防護,應當也出不了甚麼岔子。
“皇上命我為主帥,恒伽壓陣。”看出麵前女子眼眸裡濃得化不開的憂愁,長恭不由輕笑著摟緊了她,俯身埋頭於她那一頭披髮著淡淡芳香的髮絲當中,腔調和順:“放心,不會有事的。顏兒你在家乖乖等著我就好,不要胡思亂想,曉得了麼?”
被他近乎猖獗的吻弄得有些氣喘,清顏素來清冷的眸子也是逐步變得迷離。在他大手的撥弄下不由自主地收回一聲小小的嚶嚀,一抹緋紅敏捷地爬上了她潔白如玉的臉頰,看起來格外的妖狐媚人。實在她尚且另有一絲明智殘存,但出於不捨的拜彆心境,她卻並不想禁止他。此次分離,必定了光陰不會短,她也但願能夠在分開之前給他留下一些誇姣的回想。
原來是他!暗歎一聲,清顏總算是記起了另有這麼一茬。提及來高歸彥也是站在高湛一邊的人,當初擁立新皇,他也算得上勞苦功高,卻不想一眨眼就被貶到冀州去了。這心抱恨恨之下叛逆造反,倒也合情公道,不過還沒脫手便是有密報傳來,這勝利率實在是可想而知。
同床共枕了那麼些時候,清顏也再不是當初阿誰未經人事的羞怯少女。感遭到這個吻中濃厚的不捨與眷戀,她略一遊移以後就抬手攬住了長恭的背,兩人的身材頃刻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再不留一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