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點了點頭,清顏招來車伕叮嚀了幾句,然後便和長恭一起牽著黑風在長街上緩緩前行。
聽出他語氣裡的那份慎重,清顏莫名地有些心慌。躊躇了一會兒,她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長恭,莫非你對我就冇有一點思疑麼?”
月上柳梢,長恭和清顏步出長廣王府,皆是鬆了一口氣。
側首回以一笑,清顏的臉在如水的月色下顯得有些昏黃:“冇有,能有機遇靠近你的家人,我感覺很高興。”這確是實話。以她的身份,本冇有資格打仗高湛那樣的人物,可因的身邊此人,高湛幾近是指名要見她。這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已經默許了她存在於他身邊?
點點頭,長恭一樣不拖泥帶水:“那我歸去了,你本身謹慎,早點安息。”
“而你的來源和技藝,我固然很想曉得卻並不在乎。”冇有留意到她的小行動,長恭自顧自地把最後一句話說完,臉上的神采倒是愈發溫和了。
“曉得了。”笑著應了一聲,清顏看著他蕭灑地騰身上馬,然後策馬奔馳,消逝在夜色中,這才持續往府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