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也不知宇文邕是氣急了她還是如何，歸正清顏是再也沒有看到他踏進長樂宮半步。倒是阿史那靈，彷彿找到了知己普通，隔三差五地就來串個門子，兩人很快熟稔起來，話題也是一向不竭，直看得霽月姑姑驚奇不已。畢竟，這位皇後孃娘崇高疏離的風格擺在那邊，有誰見過她對一個即將成為皇上新寵的女子如此上心的？

清顏不是不懂世事的貴族女子，相反，很多時候，她的目光鋒利到能刹時把一小我看破。雖說阿史那靈的城府遠比大要上看起來得要深很多，但也達不到利誘她的境地。

“她們愛如何是她們的事情，我可管不著。”親身執壺將兩人麵前的茶杯蓄滿，清顏微垂了眼瞼，纖長稠密的睫毛好似一雙將飛未飛的胡蝶，顫顫巍巍惹人遐思，卻又恰到好處地掩去了她眼底的統統情感，叫人難以捉摸，冇法測度。

“嗬嗬，你倒是想得開。”淡淡一笑，阿史那靈想起後宮那群女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何如的模樣，內心就有一絲莫名的愉悅泛動開來：“不過這皇宮大內素來就是沒有硝煙的疆場，即使皇上現在明令製止那些人來長樂宮看望，你也總得防備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