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許的震驚明顯還遠遠沒有結束。鄭元柔傷得很重,渾身高低幾近沒有一處無缺無損的處所,皇上驚痛之下宣了醫術最為高超的院判大人前來症治,然後便下旨停了早朝,連帶著還在停止的與齊國的戰事,都是一股腦兒地拋給了齊王殿劣等人,隻一心一意地守在阿誰女子的床前。毫不客氣地說,自從鄭元柔被帶回來以後,他差未幾就沒見到皇上有分開她超越一丈的間隔。對一個女子毫不粉飾的在乎到這類程度,即使他對本身的主子熟諳非常,也幾近不敢信賴本身親眼所看到的,更遑論後宮中包含皇後在內的一乾人等了。
憶起那清楚地恍若切身經曆過的那麼些年,清顏隻感覺額上的疼痛更加地狠惡起來。她彷彿記得,她代長恭引開了統統的周軍,接著,便在突圍有望的環境下自刎了。對的,應當是如許沒錯的。
看來,即使兩世為人,她蘇清顏也畢竟是逃不過英年早逝的了局呢。在內心悄悄自嘲,她倒是連本身到底有沒有笑都搞不清楚。有力地闔上雙眼,認識轟然逝去的前一刻,她似是聞聲了冥冥當中有人在喚她:“清顏,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