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我來修補麼？”這麼一說，清顏彷彿有些明白了。

“自打文襄天子過世以後，太後愛屋及烏，對高府的幾位王爺一向都非常照顧，至於蘭陵王……”說到這，李嬤嬤不由地稍稍停頓了一下：“因為其生母的乾係，太後並不能對他完整敞高興懷。”

“好。”清顏淺笑著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地向著宮內行去。

“這個我也略有耳聞。”點點頭，清顏很能明白這類表情。

“嬤嬤但是有事麼？”走近幾步，清顏也不知她葫蘆裡賣的甚麼藥，隻是一如平常地打著號召。

一起邊走邊說，眼看就將近到宮門口了，李嬤嬤停下腳步，衝著清顏便是歉意地笑了笑：“老奴就隻能送王妃到這裡了，一會兒太後醒來還需求人服侍呢。”

“文宣皇後麼……”清顏的一雙眸子虛眯而起。竟然是她……

李嬤嬤的老臉上暴露一個苦澀的笑，隻淡淡隧道：“說曲解倒也一定。畢竟，若不是太後出麵，王爺的生母也不會和文襄天子落得那般結局結束。”

似是看出清顏心中所想，婁太後持續道：“我這幾個兒子裡，實在最像父親的，是澄兒。如果不是澄兒已經不在了，我又如何會對演兒那般放縱！我廢殷兒為濟南王，貶他去彆宮，何嘗不是為了保他一命，卻未曾想我一手帶大的兒子，竟然會如此心狠手辣！他承諾過我絕對不會動高殷一根寒毛的啊！”情感愈發衝動，婁太後的淚水頃刻就如斷了線的珠子，看得人都止不住地心傷。

“王妃，太後……如何樣了？”沒有第一時候答覆她，李嬤嬤望瞭望內殿的方向，決計抬高了聲音問道。

“呃？”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問弄的有點失神，李嬤嬤細細思考了一會兒纔不太肯定地回道：“彷彿是在禦花圃賞花之時聽文宣皇後身邊的宮女說的吧。當時人多口雜，老奴也記得不是很清了。”

“嬤嬤的意義是…”瞪大了雙眼，清顏彷彿很有些難以置信：“莫非王爺他，竟然是曲解了太後麼？”

“太後這些年的日子也不好過，對於蘭陵王爺，她實在是存了太多的歉疚之心。”持續說著，李嬤嬤抬眸望向雍和宮的方向，一雙老眼裡也是流暴露無窮的唏噓和感慨：“以是在當初重視到您以後，她便是多留了幾用心。特彆是後來長廣王爺讓太後收您進宮學習禮節，而廣寧王爺又特地來尋太後對您多加照拂之時，她便曉得您有充足的資格成為蘭陵王妃。此次，皇上的做法是讓太後完整寒了心，她現在召您進宮，一則是想找個能夠說話的人，二則，恐怕就是想藉機修補和蘭陵王爺的乾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