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能為你報仇。”他降落的略帶自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夜晚,柴房內傳來陣陣非常的聲響,三個侍衛被鐵鏈纏繞著綁在柱子上,中間還放著幾節斷裂的麻繩。
“孩子?”
鬱塵這才上前,在侍衛胸口處插上幾根銀針,心脈的跳動慢了很多,侍衛身子驀地顫栗了幾下,便不再動了,胸口處一隻蟲型生物在冒死遊動。
等他們回屋不久,襲玥剛在打扮鏡前坐下,便聽得內裡傳來沐風的聲音,“王爺,留了個活口,其他的都服毒他殺了。”
太子見是琪王,神采又黑了一節,“這報酬非作歹,本宮如何措置,難不成還要跟琪王叨教不成。”
“慢著!”琪王和襲玥剛到跟前便看到這一幕,不免嘲笑,“不知此人犯了何錯,太子竟然要殺了他?”
地上的屍身也是七竅流血,但是昨晚他真的看到那人的臉,就是太子身邊的保護讓在皇城內傳出來的畫像。
賊人手舞足蹈的指著地上屍身躺著的位置,有些語無倫次。
她微微一笑,眸子裡閃著柔光,有些對勁的道:“敬愛的兒子被我搶走了,做父親的天然不歡暢,隻不過,即便他派再多的殺手過來,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想走,冇門。”鬱塵眼疾手快的用細繩勒住了侍衛的手臂。
“想死,哼,冇那麼輕易,”劍尖掃過他的左手,隻聽得幾聲脆響,便是挑斷了他的手筋。
手上一緊,琪王握緊了她的手,想到襲玥的血,便是一陣不安,“沐風,再加派人手,挨家挨戶的搜,勢需求把他找出來。”
幸虧鬱塵閃得快,不然非得被他咬一口。
太子起火,命人將賊人押了過來,“好都雅清楚,這就是你昨晚看到的人?”
鬱塵拿著瓷瓶專門在傷口處等著,沐風持劍守在他身邊,一旦蠱蟲節製不住,他便一劍刺疇昔,以確保鬱塵的安然。
“你啊,”他笑歎,微彎著腰,苗條的雙手緊緊地護著她,伴著潔白的月光,一步一步往前走。
“……”
太子見他們見死不救,屋子前麵又有黑蟲當著,當下抓了身邊的保護,接著蠻力一把抓起,朝著黑蟲丟去,飛身踩著侍衛的身材來到屋內,其他存活的保護也紛繁把方纔還同生共死的兄弟踩在了腳底下。
一旁的鬱塵找了個小木棍,逗弄著瓷瓶裡的小蠱蟲,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見琪王來了,這才站起家,“先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