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襲老將軍連說了三個好,沉聲道:“既然曉得,那麼,交出來吧!”
襲玥打心眼裡尊敬麵前的這位嚴肅又剛正不阿的白叟,微微拱手,單膝跪下,像甲士般施禮,“襲玥見過爺爺。”
襲老將軍收了令牌,恨鐵不成鋼的道:“家法措置!”
“你可知襲家軍的職責地點?”襲老將軍道。
現在一見,但見她眉宇間一派腐敗,英姿不凡,便知她絕非池中物,想他這一輩閱人無數,唯獨對她,倒是看走了眼。
“感謝爺爺。”
琪王點頭,“爺爺那裡的話,本日若不是環境危急,景琪也不敢冒然打攪爺爺。”
可現在,幾年不見,這孩子竟然似脫胎換骨了普通,聽老管家說她在襲府門口以一人之力輕而易舉的揮退二十幾個侍衛,他還不敢信賴。
琪王喚了老管家,扶著襲老將軍,而他則朝襲玥走去,攬著她的雙肩,將她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肯定冇受傷以後這才鬆了口氣。
襲老將軍被這聲爺爺喚得內心格外滿足,對琪王讚不斷口,連連點頭,這纔看向襲玥,“你就是玥兒?”
“我冇事,你不是進宮了嗎,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
襲老將軍上前,“本日,讓琪王見笑了。”
襲淵躊躇半晌,乖乖拿出襲家軍的令牌奉上。
襲淵撿起尚方寶劍,撲通一聲跪下,挺直了腰板,將尚方寶劍雙手奉上,“爹,我錯了,請爹懲罰!”
‘啪’的一聲,襲老將軍一巴掌扇在襲淵臉上,年近古稀,身材卻結實的狠,這一巴掌下去,襲淵臉上就是一個指模,“我要再不來,你都要在府中大開殺戒了。”
“請爺爺息怒,這統統都是錦弘引發,錦弘願代父親受罰。”襲錦弘跪下討情。
頓時,院子裡跪倒一片,襲淵神采黑了一半,刹時冇了剛纔的耀武揚威,上前,蔫蔫的道:“爹,您白叟家如何出來了?”
老管家上前,讓人將尚方寶劍請回了祠堂。
話音剛落,身後的襲家軍便上前,將襲淵壓在長椅上,厚重的板子便一下一下的落下來,擲地有聲,竟是涓滴不包涵麵。
“孝子!”襲老將軍看著地上的尚方寶劍,氣的嘴角都在抖,“吃了豹子膽了,竟敢擅自拿尚方寶劍出來,對著襲家的子孫大開殺戒,你眼裡另有我這個父親嗎?”
琪王握緊了她的手,“與其在宮內惴惴不安,還不如確保你安然了以後,帶你一塊入宮。”
“起來吧。”
琪王扶著襲老將軍緩緩而來,襲家軍紛繁讓開了道,齊聲跪下,“部屬拜見襲老將軍,拜見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