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後將琪王妃留在了宮裡奉養皇上,聽丫環們私底下群情著,太子半夜也去了皇上的寢宮,以後不久便聽聞有人闖進了偏殿,而琪王還為進宮,不吝在宮門口大打脫手。
姑姑內心一驚,忙收回了腳,有所顧忌的退了幾步,硬是擠出一絲笑容來,“佟妃娘娘,六皇子身子要緊,奴婢這就去轉告皇後孃娘。”
說著,就帶著丫環退了出去。
“主子,這是給您籌辦的,不是給……”阿禮見此,趕緊解釋道,話說了普通,被蕭景霖一瞪,頓時蔫蔫的閉了嘴。
“回王爺,六皇子派人傳來動靜,王妃安然無恙,隻是臨時出不了宮,請王爺放心。”
襲玥有些驚奇,“你竟然就這麼承認了?”
“太子難堪你的事已經傳到了琪王的耳朵裡,為此,琪王不吝連夜進宮,乃至與太子的人馬大打脫手,無法太子得了勢,宮中禁衛軍均在他的掌控以內,不吝統統代價,將琪王逼退在宮門外。”
“不過甚麼?”
蕭景霖內心疙瘩一聲,裝傻道:“母妃談笑了,景霖哪敢欺瞞母妃呐。”
侍衛靠近肩輿,探頭往內裡看,蕭景霖翻開轎簾,五官俊朗卻不是常日裡那副好說話的模樣,此時的他神采稍冷,眉宇之間儘是貴氣,渾身披髮著肅殺之氣,無端端的讓人望而生畏。
“主子三番兩次救濟琪王妃,太子對無痕閣已有所防備,昨晚主子又冒險闖進了偏殿,太子已經號令襲淵公佈了通緝令,正在到處搜尋跟無痕閣有關的線索,看模樣是要將無痕閣趕儘撲滅了。”
襲玥看的一怔,連景琪和太子都未曾曉得燕無痕是何身份職位,又是何長相,可見,凡是見過燕無痕的人,要麼是他信賴的親信,要麼就是早就被他處理掉了。
“主子的意義是太子與琪王的鬥爭,您不籌算脫手?”
蕭景霖點了頭,阿禮頓時喜上眉梢,邇來,主子為了琪王妃頻頻互助於琪王,本來還擔憂主子在奪嫡當中,也定會站在琪王這一邊。
阿禮駕著馬車,仰著下巴,比他氣勢還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連六皇子的馬車也敢攔著,不想活了?”
“是,主子,阿禮這就去。”
阿禮接過空碗,雖未言明,可這緊皺的眉頭卻說瞭然統統。
阿禮忙遞到了他麵前,蕭景霖淡淡的勾了唇,讚美的看了阿禮一眼,“你故意了。”
“蔘湯?”蕭景霖不曉得想到了甚麼,安靜烏黑的眸子看向他手裡正冒著熱氣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