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謹聽父親教誨。”襲錦雲心中大石落地,頓時鬆了口氣,待緩過神來,腦筋也跟著復甦了幾分。
襲淵眯起眼,目光悠長的看著門外,“錦雲,為父現在是樹大招風,即便再是忠心耿耿,也比不上國舅爺與太子之間的骨肉親情,你感覺在為父和國舅爺之間,太子會選誰?”
襲淵擺佈看了一眼,此處畢竟是太子府,還是謹慎點為好。
“母後不在次數,又有何乾係,”太子步步緊逼秋玲,直逼的她的身子貼上了桌子,這才停下,“秋玲可在怪我當初娶了阿柔?”
夜深人靜,一輪圓月高高掛起,為院子裡灑下一層餘暉。
“這……”襲錦雲慌了,忙跪下,“父親,國舅爺不會發明的,那賤人一屍兩命,女兒也身受重傷,還落空了一個孩子,不會有人思疑的?”
“父親,太子如何說……唔!”
頓時,樓內一片混亂,有膽量大的衝進了房間,一探究竟。
襲玥腳下還未動,便見一隻血手落在了門上,緊接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從房間出來,身子一崴,沿著護欄直直的從樓上跌倒到了樓下。
襲玥領著小南和秋玲出來,路過此處,小南見這內裡魚龍稠濁,如果她趁機與姐姐走散,想必秋玲定會想方設法的撤除她,屆時,讓姐姐親眼所言,看秋玲還如何能瞞得下去。
待回到房裡,太子煩心未消,發覺到一絲非常,太子眸中一喜,緊皺的眉頭也一刹時伸展開來,“你來了!”
襲玥蹲下身哄道:“小南乖,我們先回王府。”
秋玲的神采已經是變了又變,小南看在內心,暗自想著,如果此給給秋玲個機遇,想必然會個太子通風報信。
襲玥忙捂了小南的耳朵,而小南還是將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也聽得一清二楚,反應過來這裡是做甚麼的,一張臉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慌亂的道:“姐姐,我們快走吧?……姐姐?”
連禁衛軍那邊也已經打好了號召,卻不能讓丞相或者琪王入宮麵聖,統統都得比及徹夜袒護本相以後,纔有讓孃舅起死複生的機遇。
“凶甚麼凶,開門做買賣,為何他們能夠進,我們就不成以?”小南睜著大眼睛,梗著脖子問道。
“如此說來,官銀一事國舅爺已經是活罪難逃,他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部屬不敢!”秋玲側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