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樓台上是鋪著毯,中間另有一席軟榻。
楚修琰看向葉淺夕,曉得定是她發起的這件事,怒從心頭起。
楚修琰站起家,對著楚世承,不急不慢的作了一揖,說道:“兒臣不敢。”
楚世承興趣懨懨,歌舞冇有新意,除了讓他想起心頭上的阿誰女子,實在冇甚麼看頭。
“罷了,送去死牢吧。”
“兒臣,叩見父皇。”
“六弟,有甚麼想要的,就直接跟父皇說,父皇正在興頭上,都會應允的。”太子楚修邦怪聲怪語的說道。
那屋子有燭光,內裡幾道人影。
進宮後,楚修琰被卸去佩劍,跟著楚修邦去了禦書房。
“宸妃娘孃的舞,當真是傾城之姿。”德安輕笑著擁戴。
“琰兒他有些率性了,陛下可彆為這氣惱。”葉淺夕柔聲說道。
楚修邦聽到這話,心中萬般不肯,卻不敢違背楚世承,作揖:“諾。”
“皇上駕到,皇後孃娘駕到。”德安扯起尖細的嗓音。
楚世承看著麵前這個風塵仆仆的兒子,眼中儘是欣喜。他坐在一旁的榻上,對楚修琰招了招手:“來,坐吧。”
“謝父皇。”楚修琰畢恭畢敬,坐在榻的另一邊。
“琰兒。”楚世承看到楚修琰,走到他麵前:“德安說,你有事與朕說。”
一曲結束。
“晚兒還在的時候,最愛在這裡操琴起舞。”彷彿回想起甚麼樂事普通,楚世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楚世承擺了擺手,冇有接茶盞。他揉著額頭,心中煩躁不已。
清正殿中,早是熱烈不凡,文武百官都在相互酬酢著,等候著明天慶功宴的配角,楚修琰。
“諾。”德安躬身,跟在楚世承身邊,出去了。
這個讓他高傲,卻又非常煩惱的兒子。
二人豪情向來很好,是以一貫不喜插手宴會的楚修逸,今兒也來了清正殿。
楚修琰一皺眉,卻見楚世承斂了笑容。
葉淺夕獵奇的瞥了一眼:“陛下,但是有要事?”
楚修琰本是淡笑著,聽到楚世承這句話,他垂垂斂了笑容,走上前,跪地作揖,說道:“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應做的,不敢討賞。”
“你總這般說……”說到這兒,楚世承一聲苦笑。
“拜見陛下。”門外的幾個兵士單膝跪地,低下頭。
“謝父皇。”楚修逸笑了笑,轉頭看著楚修琰,那眼神清楚在說,父皇都準了,從速說吧。
來人豐神俊朗,隻是看得出來,是個隨性的人,頭髮半散著,披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