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何知笑著反問道。
鑽心的疼痛讓他眉頭一擰,不過頓時,他便一臉奸笑著看向許承平道:
他很想說,哪怕是你現在十倍的痛苦,也抵不上他當初浸泡洗骨伐髓湯時痛苦的三分。
“就無人來管管他嗎?”
“鏘!”
姬無憂雙眸怨毒地望向許承平。
不但是他,這一刻在場大多數修士都看出來產生了甚麼。
“呃……不成能,你中了我的兩傷咒,傷我便是傷你本身,你身上的痛,應是我的十倍纔對!”
“啊!”
“難不成,底子就冇有種兩傷咒?”
前排的今何知俄然輕搖摺扇,一臉對勁地說道。
趙小巧一時候竟不知如何辯駁。
“斷我一臂,豈能讓你死得這般痛快?”
“小巧師妹,你還冇看清楚嗎?短長的不是咒術,而是那姬無憂本人,我早就說過了他就是個瘋子,正凡人,哪會去修習這類傷敵先傷己的咒術?”
正所謂十指連心,此時的許承平,終究因為這十倍鑽心的疼痛,痛撥出聲。
忍痛飛退到擂台邊的姬無憂,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許承平。
“你!……”
群情聲中,台上的姬無憂麵孔猙獰的大吼道。
姬無憂見狀又是一陣發瘋的大笑,跟著一邊撕咬著本身那根冇了指甲的手指,一邊遲緩地邁步來到許承平邊上,笑容扭曲地湊到他耳邊道:
“呃!”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