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不痛不癢的懲罰,與我姐姐所接受之痛苦比擬,的確是九牛一毛。”
“遵循七律堂的法規,山上弟子殺死一名山下外門弟子,最嚴峻的罪惡,也不過是將他擯除至山下,過不了幾年他便又能靠七峰提拔回到山上。”
許承平的手指悄悄敲了敲崖壁,然後才昂首看向那柳子衿。
“對了。”
許承平歎了口氣然後將食盒放下。
“我先前聽五峰的弟子說,那柳子衿邇來好似在絕食,她現在氣府已碎,若悠長不吃東西,恐怕對峙不到下山,你此去恰好能夠勸勸她。”
此時的柳子衿,盤膝坐在石床上,一身紅色單衣,一頭長髮狼藉披著,雙眸浮泛地盯著麵前的石壁。
七律堂那名給許承平帶路的弟子回了一句。
柳子衿笑容苦澀道。
“不消再給我送飯食了。”
“我定會好好勸勸她。”
“二師兄放心,我對子衿師姐並無男女私交,不過是對她姐姐有過一份承諾,現在她要被逐出雲廬山了,不管如何,我都得來看看她。”
主峰。
許承平點了點頭。
“這天,哪會在乎吾等百姓痛苦。”
柳子衿看著許承平,眼中含淚道。
不過她這笑容當中,充滿了苦澀。
“不及。”
“那尋塵香承平你也看過了,我對那陸晨的這點折磨,可及得上我姐姐蒙受的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