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衿一臉寂然道。
七律堂那名給許承平帶路的弟子回了一句。
這名七律堂的弟子,本來也是來自第五峰,柳子衿被關出去時,五峰峰主特地跟他打過號召,讓他多多關照一下柳子衿。
就算聽到有人來,她也冇有轉頭,隻是神采木然地說了句:
許承平不解地看向青霄。
“對了。”
“我爺爺之前常常對我說,惡人自有天收,你隻要好好活著,說不定哪天就收到了那陸晨的死訊。”
思過崖入口處。
“好久不見,子衿師姐。”
然後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弟子身後的許承平。
“多謝師兄。”
聽到這話,那柳子衿這纔有些訝異地轉過甚來。
“你也是來勸我吃東西的?”
柳子衿聞言神采一怔。
“二師兄,不會讓你難做吧?”
“天?”
“許承平,我冇有姐姐了,已經冇有了。”
許承平笑著伸手指了指天。
“這等不痛不癢的懲罰,與我姐姐所接受之痛苦比擬,的確是九牛一毛。”
“如此甚好。”
許承平皺眉問道。
說到這裡,柳子衿嘲笑了一聲,隨後眼神儘是不甘地向許承平問道:
“師弟,我在此處等你,七律堂的思過崖,每次隻能一人出來看望。”
“我誘他來我住處,然後封了他的丹田,將他關了三天三夜,折磨了三天三夜。不過就在我籌算成果了他的性命時,不謹慎被他用積儲的力量衝開了封印,發揮他的保命之法逃了出去。”
許承平衝柳子衿淡淡一笑。
許承平聞言哭笑不得。
“你對那柳子衿,冇有動心吧?”
為這二人所遇之事感到不平。
“我定會好好勸勸她。”
許承平勸說道。
“氣府被毀,如果再不吃東西,師姐你隻怕撐不到下山那天。”
柳子衿點了點頭,隨後神采有些猙獰地笑道:
“那尋塵香承平你也看過了,我對那陸晨的這點折磨,可及得上我姐姐蒙受的萬一?”
許承平點了點頭。
“遵循七律堂的法規,山上弟子殺死一名山下外門弟子,最嚴峻的罪惡,也不過是將他擯除至山下,過不了幾年他便又能靠七峰提拔回到山上。”
“不及。”
他一邊說著,一邊翻開那食盒,並將此中的飯菜擺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