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用上了爆穴功這等自損性命的手腕,拳腳還是這般不痛不癢,樊家這些年,怎儘出些廢料!”
“我對你,很絕望。”
“砰!”
說這話時,他麵上血管暴突,字字鏗鏘,字字泣血。
而樊祁也冇有躲閃,而是迎著樊忠的拳頭,揮出了一模一樣的一拳。
“砰!”
不過很明顯,樊忠並不籌算這麼做。
合法世人讚歎於樊忠這驀地晉升的內力時,樊忠的身子俄然化作一道殘影消逝在了本來站立的位置,再呈現時已經是在樊祁的身側。
“這套說辭,老夫已經聽膩了,如果冇有甚麼新奇的,那便出拳吧?”
不但不為所動,身上的那份殺意、怒意,反倒是更重了。
而樊祁,毫髮無損。
“轟!”
他在手臂斷裂的一瞬,驀地單腿蹬地一躍而起,同時頭上的太陽穴轟然爆開。
“這樊祁不但是將這詳細格熬煉成了銅皮鐵骨,還已經能夠做到節製身材的每一塊骨肉,淺顯武夫的拳腳很難再傷到他,先前不過是在摸索那樊忠,你看他連拳都冇用。”
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擂台,不肯錯過台上二人比武的任何細節。
也就在這時,院內再次響起一陣嘩然之聲。
此拳,名為“破釜”。
“轟!”
不過,即便隻剩下了一條腿,那樊忠也冇有暴露任何害怕與畏縮之意。
世人群情紛繁。
不過此時的樊忠,就彷彿不曉得疼痛、不知倦怠普通,一條手臂碎裂以後,另一隻手立即握拳跟上。
再次揮拳。
又一聲巨響後,那樊忠的另一條手臂也全部碎裂。
“砰!”
樊忠發揮了爆穴功的最後一爆。
這是樊家拳中,最不花梢,但也是能力最大的一拳。
話音剛落,其周身“轟、轟、轟”地連續爆開三團血霧。
聞言,樊忠不怒反笑。
存亡擂不會因為跌落擂台就結束,隻會以存亡定勝負,以是樊忠隻要冇死,就另有應戰樊祁的資格。但如果他主動認輸,樊祁也情願接管的話,也還是能夠活著下擂台的。
許承平喃喃道。
“他隻要討個饒,莊主該當還是會放過他的。”
擂台上,樊祁一麵擺開拳架,一麵眼神儘是鄙夷地看向擂台劈麵胸口狠惡起伏的樊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