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柳閣主嚇成如許,這位九叔的身份應當很不簡樸吧?難不成是那黑龍長老級彆的?”
可不能再讓內裡那兩個傢夥再開口了!
望著滿桌的狼籍,許承平心中暗自光榮道。
“左大哥,這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左駒看了眼一旁被擠得滿頭大汗的柳鬆山,當即結結巴巴地發起道。
“小傢夥,終究想通了是嗎?”
嘴裡包滿了肉的九叔,嘟嘟囔囔地用筷子指了指屋外。
因為遲遲冇人開門,左駒跟周穀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不耐煩了起來,那周穀乃至已經開端在拿腳踢門了。
在西風閣做了這麼多年的閣主,他那裡能不曉得手底下人這些貓兒膩呢,這類隻能傳訊不能傳音的符籙,大多都是手底下人用來欺詐那些外門弟子用的!
“九,九叔,要,要不然,我二人還是在一旁候著吧?”
九叔看也冇看兩人一眼,隻是指了指柳鬆山跟徐有誌那一方的位置,表示二人坐下。
“來了九叔!”
柳鬆山不再廢話,當場取出一袋子功德幣放到了桌上,然後狠狠地瞪了身邊那徐有誌一眼。
“爺爺說過,做人留一線,今後好相見。”
“哎呀,擠一擠嘛,擠一擠,總能坐下的。”
“您、您二位,怎會……怎會在這裡?”
院外。
“人呢?開門!”
柳鬆山狠狠地瞪了那左駒一眼。
……
一向吃到傍晚時分,這頓飯才結束。
“算了,這些大人物的恩仇,我這個小小外門修士就不要摻雜了,在場的幾人,冇一個是我能夠獲咎得起的。”
左駒當即靈巧如羊羔,一言不發地緊貼著那柳鬆山坐下,隻半晌間一身衣衫便完整被汗濕了。
……
柳鬆山欲哭無淚地去到門外催動了那道傳訊符。
“小……小……小師……”
周穀話才說到一半便戛但是止。
才一看到九叔,左駒跟周穀的腿便軟了,支支吾吾、結結巴巴,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口。
……
“砰、砰、砰!”
為了功德幣,他也隻好將此事說出來了,不過那兩人當日威脅他之事,他還是決定坦白下來。
“見過九叔!”
柳鬆山跟徐有誌齊齊變臉,神采頃刻間從夏季變成了春季,滿臉堆笑地轉頭看向院內。
柳鬆山接過那符籙看了眼,隨即神采再次變得慘白一片,腦袋嗡的一聲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