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許承平喃喃道。
“還剩下,兩朵白晶菊。”
女飛僵將那白晶菊抱在懷裡,然後嘴角帶笑地,一瓣一瓣撕扯著那白晶菊的花瓣。
這些腳步聲非常之輕,較著也是用了特彆身法,若不是決計去聽底子就聽不出來。
她那雙本來冷酷、冰冷的眸子,此時更是溫和得好似春日的陽光。
而他也發明,那女飛僵在扯掉五朵白晶菊的花瓣以後,臉上的甜美笑容,這時也化作了哀婉之色,時不時地還會自顧自感喟了一聲。
比及誦唸聲停歇,他俄然雙手握住那把柴刀,然後猛地朝林不語的脖頸處劈斬而去。
這少女不是彆人,恰是林不語。
透過兼顧的眼睛,許承平發明那女飛僵在接過那捧白晶菊時,那張本來慘白如紙儘是怨毒的臉上,竟然暴露了一道非常甜美的笑容。
實在這間隔並不算遠,但山崖四周罡風獵獵,若不是有這具武道宗師級彆的體格,許承平底子不成能一口氣攀爬到這裡。